但北辰卻認為獨霸一方才是長久的生存之道,她說:“正是如此,父親才看不上你。”
“你是該回去同父親好好商量一下了,早些過去西城才是要緊,畢竟你的身體重要。”
“我自己可以把那玩意逼出來。”北辰傲慢道。
北漠不在理會她,只騎上一匹白馬,而后對她說:“你坐馬車回去吧,別同自己的身體較勁。”訖語喝馬而去。
北辰不信邪,她非要騎馬,卻發現自己連上馬都不行,瞬間惱起來。加上邊上的下人過來相扶又令她急攻心,一下就暈過去了。
在暈過去之際,她的嘴里還喃喃道:“我自己可以把這針逼出來,不需要求她。”
關于這個問題,宴清秋也正在問安顏,說:“他們北院也不全是草包,萬一將你方才置入她體內的針給逼出來了,豈不是計劃落空了。”
“這是不可能的,這是我新發明的玩意,除了我之外,誰也取不出來。”安顏自信滿滿的告訴他。
厲容森蹙眉,說:“她可是任性的很,未必不會去想些偏激的法子。”
“她沒那個力氣,這會子只能躺著,根本任性不了。”安顏一點都不焦慮。
宴清秋輕笑,說:“就她這點本事也敢出來炫,比她哥哥真是差了不少。”
之時,聽見外頭那個小孩說道:“我們大公子是個正人君子,院主總是謾罵他,說他沒出息,一點風范都沒有,天天仁啊愛的掛在嘴邊,一點不像是大丈夫。”
“曉得的,你們院主總是說無毒不丈夫,他現在也該改口了,無毒不老頭了。”宴清秋笑著接上他的話。
北漠的確是個擁有大胸襟之人,眼界格局都比北院老頭強,但偏偏就是不受待見,也許正是由于他跟北老頭不是一路人吧。
但因如此,安顏才愿意幫他。
厲容森說:“方才那個人倒真像一個當家人,他妹妹自然是比不上的,野心倒是挺大。”
“那是自然,二小姐的為人狠毒,自己要的東西非要不可,她定是恨透了你們及大公子,想必院主也得把這筆帳算到大公子的頭上。”
“怕什么,你們大公子就要是當家人了。”宴清秋認為不必擔憂這個。
小孩沒有馬上接過這話,像是在思量什么,且這時也不再交流,各作休息。
北院離西城的路并不遙遠,沒多久的時間就到了,馬車在城門口停穩,小孩也跟著下了馬車,他說:“多謝諸位幫忙,我替大公子多謝。”
“你回去小心,有事過來稟報。”安顏告訴他。
城樓上見來人是安顏就趕緊吩咐把城門打開,又去通知里頭的老者。
小孩并沒有即刻就走,他像是有什么心事,終于他喊住了就要入城門的安顏,他說:“城主,我有一事想說,還請城主莫怪我多事。”
“何事呀?”安顏示意他說。
“大公子是個君子,英俊瀟灑,風度翩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待人和氣又溫柔,至今......”小孩說到這里時有些不敢往下說了。
且這時,宴清秋和厲容森都明白了。
厲容森說:“這是要攀親啦?”
“攀得什么親,要與誰攀親?”這話是老者說的,他一面踱步出來一面問道,心想自己來的是時候,竟然趕上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