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臣掛下電話后就對溫嘉爾說:“安顏他們已經猜出來你在醫院了,還是對他們實話實說吧,總歸要來找你,瞞著反而讓他們擔心。”
溫嘉爾聽他這么一說也對,微微的點頭。
半小時后,就見安顏和厲容森一道過來了,他倆都沒讓宴清秋跟著,讓他先回家去。
溫嘉爾盡量讓自己看上去狀態好一些,但他終是掩飾不住自己的咳嗽。
安顏過去細看溫嘉爾的情況,而后拿出一個藥瓶子遞給他,說:“來,你吃這個藥,會好一些的,不會咳得那么利害。”
“你的手......咳咳咳......怎么......咳咳咳......了......咳咳咳......”溫嘉爾一時間都咳的喘不上氣來,根本沒辦法說話。
厲容森已經拿起了邊上的杯子給他。
安顏連忙去拍他的背,又順便替他把脈,說:“你別說話了,我只是劃傷了,一點小傷而己。”
溫嘉爾抬眸去看安顏,微微的點頭。
安顏即刻拿起方才遞給他的瓶子倒出一杯藥來丟進厲容森手上的杯子里,而后就接過,靠近溫嘉爾的嘴邊,說:“來,喝下去。”
溫嘉爾很溫順的就接下來喝完了,稍覺好些,減輕了嗓子里的疼感,也緩解了咳嗽,他這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說:“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所以才弄傷了手。”
“不是,做菜時候不小心的。”安顏示意他不用擔憂,又問白世臣,“家里為什么會失火,又為什么偏偏是溫嘉爾那邊失了火,這里頭一定有古怪吧。”
白世臣輕抿了一下嘴唇,而后對安顏說:“我們出去說吧。”訖語先一步離開了病房。
安顏對厲容森說:“你留下來陪著他,我出去問問清楚。”而后就跟著白世臣一道出去了。
厲容森對溫嘉爾問:“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也沒什么事情,不過是之前吃飯時候遇上的一個男人,找了我一些麻煩,但我已經處理好了。”溫嘉爾回答他。
“是什么男人?”厲容森又問。
“自以為是的男人,有幾個錢就不把人放在眼里,而且還要欺負人家女同學。”溫嘉爾對他并不隱瞞,又說,“這事情就不要告訴安顏了,我猜到,十有八九是那個人在報復我。只是連累到世臣,讓我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你是不是知道他的一些情況,我替你去處理。”厲容森又問。
“不用了,他在床上起碼要躺半年。”溫嘉爾是個練家子,雖然體弱咳嗽,但論打架技術是不弱的。
厲容森低眸,說:“保不準下次還會找你的麻煩。”
“那就下次再說吧。”溫嘉爾深吸一口氣,問他,“最近找不著你,也找不著安顏,你們是一起出門了嘛?”
厲容森不打算隱瞞,點了點頭,說:“有重要事情要辦。”
溫嘉爾沒說什么,只微微點頭。
外頭的安顏正在聽白世臣對她的匯報:“事情就是這樣子,所以我沒打算報警,我認為沒必要把事情擴大化。”
“他差點害了溫嘉爾,這種行為不可饒恕,何況還是為了那樣一個人渣舅舅。”安顏冷嗤一聲。
“我說的是十有八九是他,但沒有十分確定是他,畢竟我也沒有親眼看到。”白世臣說,他希望安顏千萬不要動怒。
安顏往白世臣那里看過去,說:“好了,這事情就交給我了,你就不用管了,好好照顧溫嘉爾,他的病需要盡快的治療,否則就要拖不過今年了,惡化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