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什么話?”厲容森被他這話戳中了心,一下就惱慍起來,但幸好他的克制力極強,并沒有表現出來。
“你知道剛才安顏同我說了什么嘛?”司馬吉軒問他。
厲容森自然不會知道,可他確實想知道,只是他并不想求司馬吉軒告訴自己。
司馬吉軒輕笑,說:“我是看在安顏的面子上才不同他計較的,安顏一副要掐死我的樣子,就因為我要追究。”
厲容森蹙眉,他盯著司馬吉軒不說話。
司馬吉軒又說:“我們兩個人,連相互做情敵的資格都沒有了。”訖語揚長而去。
厲容森深吸一口氣,他冷笑,暗嗤這個小鬼頭可真是歹毒,用這么損得招挑拔關系,但他不得不承認,安顏的確是對溫嘉爾非常好。
次日,溫嘉爾就辦了離院手續,過去厲容森家里住。
宴清秋早就準備好了,與其說是他準備,不如說是小花替他準備的,因此一切都安排的很妥當。
連安顏都忍不住要夸他一下,說:“真看不出來呀,收拾得這么好,是請了軍師吧。”
“哎,我也是不同一般的男人。”宴清秋略帶得意的自夸起來。
厲容森輕笑,對溫嘉爾說:“你看看還缺些什么,不用客氣,對我直說就行。”
“什么都不缺。”溫嘉爾示意他不要客氣。
安顏又說:“這幾天,我們過來這里做飯,你們就不用發愁吃什么了。”
厲容森臉上的笑容略有些垮,意識到后就連忙恢復剛才的笑意。
最高興的當數宴清秋了,他連忙問:“那我是不是可以提要求,我來點單。”
“美得你,我們燒什么,你就吃什么,不準多廢話。”安顏清冷撇他一眼。
宴清秋聳聳肩,反正他有的吃就行,不附加太多條件了,或者他可以讓溫嘉爾替自己開口要求菜品,也是個主意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家都熟悉起來。
只是安顏變得比平時忙碌,她時常的在萬草堂加班到很晚。
厲容森也是公司的事情一大堆,但每晚都會準時去接安顏回家,這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但在今天他沒有發現安顏的身影,收到了她發來的消息,說是已經回家了。
他也沒有多想,只得自顧回家去。
接下來的二天,他只收到安顏的消息,卻并沒有看到她的人。
去家里找,她不在。
去萬草堂找,她不在。
而且,她已經是第三天沒有來看溫嘉爾。
宴清秋看到厲容森有些魂不守舍的就問他:“你這是干什么呢,昨天晚上見你回家就不對勁,今天不去公司了嘛?”
“你一直在家里,有沒有看見安顏是幾時出門,幾時回來的?”厲容森問他,他覺得其中有事情發生,要么是安顏實在太忙,要么就是她在躲著自己,否則不可能連續幾天都碰不上人,何況她幾乎都沒過來家里。
宴清秋蹙眉,說:“你這個問題真是難倒我了,我怎么會知道,我又不是時刻的盯著她。”
這話說的也對,厲容森因此沒再問他。
宴清秋又問:“怎么,她在你這里失蹤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