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自然知道他是玩笑話,分明就是喜歡女人。
“安顏。”厲容森去喊安顏。
安顏先是一怔,而后抬頭看他,問:“怎么了?”
“我看你一直不說話,也不吃水果,在想什么呢?”厲容森剛才差點就要喊出她的名字,卻還是不敢吶。
“我有點困了。”安顏搪塞道,說完就后悔,因為才是晚飯后的時間。
但厲容森卻趁勢說:“是該回去了,也不早了。”訖語還看了一下手表,晚上的七點半。
溫嘉爾略有不舍卻沒強求她在多留一會,心想是自己方才過于沖動,反倒讓安顏不舒適了,往后還是要斟酌再三才行。
安顏其實并沒有這樣想,她反倒是對他多有愧疚。
三個人一道回家去。
厲容森正在開車,他說:“安顏,我們一起去個地方吧。”
“去哪里?”安顏問。
宴清秋還在吃水果,問:“要去什么有趣的地方嘛?”
“之前我不是讓你幫我做了一張人皮面具嘛。”厲容森問。
“嗯。”
“那么漂亮的臉,我相信白束肯定扛不住誘惑的,也好讓容倩早些死心。”厲容森略有些小得意的神情,又說,“他已經追求了白束近一個月了,今天準備正式宣布在一起。”
“我一直不贊同你這樣做,愛情是可以用來考驗的嘛。”安顏蹙眉。
“哎,我也不贊同你說的這話。”宴清秋即刻反駁她,又說,“我認為,正是因為有了考驗這件事情,才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心。”
“他們并沒有在一起,而且白束是不是對容倩真有那樣的意思,也有待商榷,這樣的考驗沒有意義。”安顏說道。
“你真是小瞧這個男人了,前幾天,容倩就告訴我了,說白束愛她,已經向她表白了。”厲容森輕嗤一聲,他是在不屑白束,認為這個男人太有心機了。
安顏蹙眉,她問:“是嘛,我竟沒有聽容倩提起過。”
“那次被我逮住白束要親她,被我狠揍了一頓,然后把容倩帶走了。”厲容森的口氣里一股子的厭惡。
“你......”安顏蹙眉,她現在不知道事情的緣由,因此沒辦法下定論。
“萬一人家是真愛呢?”宴清秋說道。
厲容森說:“是不是真愛,馬上就可以見分曉了,今天還是他主動約的人。”
安顏問:“你是讓一個男人假扮成一個女人,叫他整日的糾纏白束?”
“大體是這樣的。”厲容森點頭。
“你也太損了。”宴清秋嗤他,一面啃吃水果。
“你少吃一點吧。”安顏示意他別吃壞了肚子,又對厲容森說,“我真是好奇,你讓什么男人假扮女人,要論扮女人,宴清秋才最合適吧。”
“哎,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羞辱我,我是堂堂正正的男人,給我多少錢都不會扮成一個女人。”
“我給你五百萬。”厲容森說。
“行,你說吧,從什么時候開始。”宴清秋即刻應下。
這時,三人已經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