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吉軒坐在辦公椅上低眸沉思,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他根本不想讓他好得這么快。
他拿起邊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瞬間感覺頭暈得很,趁著還有一些清醒,他要給安顏打一個電話。
安顏并不詫異他會電話給自己,接起來問:“有事嘛?”
“我想見你。”司馬吉軒直言。
安顏蹙眉,她隔著手機都能聞到自他身上傳來的酒味,說:“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喝酒嘛。”
“不喝酒,能見到你嘛?”司馬吉軒問。
“先去清酒,然后睡覺。”安顏回答他。
“我要你來見,我在辦公室里,沒有在家里。”司馬吉軒的口氣略帶一些撒嬌的意味,又說,“只一次,就這一次,行不行?”
“你能不能別這么胡鬧了。”安顏真是感覺很頭大。
她身邊的厲容森問她:“這是誰,有什么事嘛?”
“是小吉,他喝醉了,非要我過去一趟不可。”安顏嘆氣,她感覺這個孩子偏執得利害,但又覺得不能做視不理。
厲容森蹙眉,說:“他現在變得越來越奇怪了,或者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人。”
“走吧,我過去看看。”安顏說著就上了車,又對他說,“你把我在他公司樓底下放下就行了,你們先回去。”
“不行,我要在樓底下等你,免得他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的力氣也沒我的大呀。”安顏示意他放心。
宴清秋說:“這次又是誰,最近的事情都很有糾纏的意味。”
“沒你的事。”厲容森示意他別插嘴。
這就讓宴清秋不高興了,說:“怎么,你這是要反動我了,小心我以后不幫你。”
“要么,你就跟我同一戰線,要么你先打車回家去,你自己選一樣。”厲容森問他。
“我幾時不同你一條戰線了?”宴清秋覺得他這話說的太沒良心了。
安顏嘆氣,真是拿他們兩個人沒辦法,只得說:“那行吧,你們在樓底下等我,我去去就來。”
厲容森聽她這么說話才安了心,將她送去司馬吉軒那里。
司馬吉軒不在喝酒了,他只想等著安顏過來,且見她真的來了,連忙要起身去迎她,并且看她身后是不是帶了什么人來。
結果只有她一個人過來,瞬間讓他很高興,他說:“我們幾乎沒有單獨在一起相處過。”
“你坐下。”安顏示意他坐下。
司馬吉軒乖乖的聽話,也對安顏說:“那你也坐下,坐在我身邊。”
安顏不坐他身邊就沒辦法看他的手,她仔細觀察了一下,說:“你這是故意的吧,故意傷害自己,有什么意義呢?”
“不然你不會來看我。”司馬吉軒不覺得這有什么。
“這是你一向的習慣,是嘛,用這樣的手段去威脅別人。”安顏直接問他。
司馬吉軒突然去抓住安顏的手腕,說:“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有什么錯呢。”
“我不愿意。”安顏覺得應該把這話跟他說清楚了,又說,“放開我的手。”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除非你答應我不會不理我。”司馬吉軒說著就要靠近她,他身上的酒氣如同他的懷抱一樣,都要把安顏給籠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