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也要跟著走出去,卻發現自己被人用繩子纏住了,他要掙脫卻發現繩子像是有生命似的一點不松,剛要說話就見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并且將他的身體往后拖。
安顏正在外頭與店小二打的難舍難分,不時的她也往店里撇過去,發現厲容森不見了,只得下了狠手,一掌將店小二擊在地上。
她原本想客氣些,并不愿意同他們撕破臉皮,但眼下是不行了,她用腳挑起地上的長槍,指向店小二,問:“我西城的城奴呢?”
“我不知道。”店小二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來。
安顏顧不得了,她飛速的走進屋里去看,發現地上有拖動的痕跡,打算順著這個線索往下找過去。
厲容森覺得自己無能,他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還被人塞進了一個大紅花轎,這讓他羞愧難當,想他堂堂七尺男兒,居然坐大紅花轎,并且頭上還蓋有一個紅帕子,這根本就是新娘子的打扮。
轎子一上一下的搖著,可以感覺到抬轎子的不是一般人,因為速度極快,甚至都有風從外頭鉆進來,吹起了他的紅蓋頭。
終于,轎子落穩。
聽見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來:“可以了,你們走吧,我自己來迎新郎官。”
厲容森心里一陣惡心,見一只蒼白的手伸進來握住他的手腕,且將他拉出了轎外,這時,他頭上的紅蓋頭也被掀翻在了地上,這才看清楚了,眼前站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的臉同她的手一樣蒼白蒼白的,是一種病態的白,好在她的五官還算可以,才不至于太嚇人。
“別這么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那女人說著就給厲容森解開了繩子。
“這是什么地方,你是誰呀?”
“我是你的新娘,你是我的男人,咱們今天就在這里拜堂成親,洞房花燭夜。”那女人說著就往厲容森的身上靠過來。
厲容森本能的往后退,且見那女人用手來抓,即刻又躲開了,說:“我是西城的人。”
“我知道,但又怎么樣,城主并沒有用紅繩綁住你,你有權利脫離這個身份的。”那女人拋了幾個媚眼過來,又似想起了什么,說,“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你我叫什么,我叫媚蝶,你以后就叫我媚媚兒,或者是蝶蝶兒,都行的呀。”
“我要離開這里。”厲容森說著就要走。
媚蝶即刻拿出手帕來甩在厲容森的臉上,她本以為他會中了迷香而暈倒在她的懷里,結果發現他根本沒事。
厲容森見她又要甩帕子過來就一把抓住搶過來,之后又扔在地上,說:“放我回去,否則城主不會饒過你的。”
“無所謂,反正我們今夜就能生米煮成熟飯。”媚蝶笑著對他說,她覺得這個男人長的太好看了,在月色之下更是美不勝收,無論如何,她也要沾一沾他。
厲容森往后退。
媚蝶往前走,她又掏出一塊帕子,方才的迷香沒用,現在就用更利害一些的毒藥,誰知厲容森依舊不見翻倒,這讓她迷惑了,問:“你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什么毒都影響不了你嘛。”
“那倒不是,我現在突然覺得你很好。”厲容森一改方才排斥她的樣子。
媚蝶略作疑惑,卻又沒辦法抗拒他的柔情似水,何況又是這樣的月下,她問:“怎么,你答應了?”
“我當然要答應,誰愿意推開美人呢。”厲容森邊對她笑著邊往她面前去。
媚蝶捏著手里的帕子略帶嬌羞,且見厲容森已經握住她一只手,而后用她手上的帕子捂住她的嘴,見她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