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往安顏那里看過去。
安顏將媚蝶放下來,而后蹲下身子看她,說:“罐子借一個月,時間到了就還你。也正是替你解毒之時。”
媚蝶蹙眉,她不得不答應。
安顏對厲容森和宴清秋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先到一邊去等著,而后拉著媚蝶起來,問她:“你為什么會看上厲容森?”
媚蝶又從身上掏出一塊帕子來擦臉,說:“好看。”而后略帶輕浮的看向安顏,問,“怎么,難道你還不知道他長的很好看嘛。”
安顏低眸不語。
又聽媚蝶說:“那你為什么要選他當西城呀,難道說是他非要給你做城奴不可?”
安顏略作思量,而后才說:“好像是這樣。”
這話差點沒把媚蝶氣到吐血,幸好她還算鎮定,說:“大家都覺得他不錯,就是這樣。”
“還有誰?”安顏問。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在商量著怎么綁他。”媚蝶說到這里就笑起來,眼眸盯著安顏瞧,好像她會遇上什么天大的麻煩似的,因此讓她心里爽快了許多,又講,“他現在可吃香了,就跟那個唐僧一樣的。”
“多謝你的提醒了。”安顏冷哼一聲。
“他呆在外頭還算安全,畢竟我們這樣的人是不會過去那里的,但是來這種地方嘛,就得當心了,不擇手段的人多了去,我還是仁慈的了。”媚蝶還不忘在自己的臉上貼個金。
安顏不再理會她,本想轉身離開,卻又返回,問她:“若是別人問起你覺得西城的城奴怎么樣,你該怎么回答呀?”
“照實說啊,帥到喪盡天良。”
“那你豈不是丟臉,竟都沒有搶到手,連個邊都沒摸到。”安顏反問她,又講,“再說了,你愿意讓其它的女人見他?”
媚蝶聽見這話莫名認同,她一向小氣,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愿意別人得到,她說:“那又怎么樣,也不能讓你得到了。”
“他是我的人,是個事實。如果是別人得到了呢?”安顏又問她。
“你少唬我了,你想利用我減少麻煩。”媚蝶已經猜出來她的用意了。
“你就說他有無法忍受的短處,因此你才棄了他,一來顯得你有了尊嚴,是你瞧不上,而不是搶不到。二來嘛,從此以后,至少只有你摸過他的衣服,不是嘛?”安顏清清冷冷的朝他笑。
媚蝶蹙眉,她往遠處看過去,那頭正站著厲容森和宴清秋。
厲容森稍轉過身去,對宴清秋說:“安顏到底在跟她說什么。”
“也許是在談交易吧。”宴清秋邊說邊掂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糖罐子,看見里頭的蝴蝶已經變成了透明色,只是偶爾扇動一下她的翅膀。
厲容森知道他在生氣。
果然,宴清秋又說:“之前安顏不讓我告訴你我們的行蹤,我也偷偷對你說了,你呢,就瞞著我。”
“我也不有意的,是怕安顏生氣。”
“難道我就不怕安顏生氣嘛?”宴清秋反問他,又講,“我們是鐵人三項,不是嘛。”
“你這個比喻不恰當。”
“反正我很生氣,我以后也不會再告訴你了。”宴清秋哼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