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并不知道溫嘉玉是什么情況,也許她真的擁有了許多世的記憶,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她并不知道安顏是什么樣的情況。
所以,安顏只是裝傻,也不去問她什么,只是關心手上的藥丸子。
白束那頭的藥已經交過去了,小女孩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但是給溫嘉爾的藥卻還是差一些,主要是差在靈芝草上頭。
幸好有宴清秋幫忙,他時不時的就去接那邊桃花上的水珠子,才能讓靈芝草早快速的成長。
但溫嘉玉卻有些疑惑,她此刻正站在窗邊,問著在屋子里頭看書的溫嘉爾:“他在那里干什么呢?”
“接桃花上頭的水珠子。”溫嘉爾告訴她。
“有什么用嘛。”溫嘉玉覺得好神奇,她還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情景,又問,“而且這里的桃花開的好奇怪啊,現在明明不是春季啊,怎么會開的這么好,而且我連看了幾天,一直都開得很好,即便有敗落也很快會有新的桃花開出來,奇怪。”
“天下之事,千奇百怪的多了去。”溫嘉爾只顧低頭在書上注標記。
溫嘉玉走近溫嘉爾的身邊,問他:“哎,你找到那個女人沒有?”
“沒有。”溫嘉爾嘆了一口氣,而后又講,“如果實在找不到......就算了吧......”
“這是什么話?”溫嘉玉詫異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人兒,又說,“你這是頭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來,你說過的,非要找到她不可,一定要償還她對你的等待,怎么轉眼就不肯了?”
“不是不肯,而是一直找不到。”溫嘉爾低眸說。
“你不是說了,尋找和等待都是你的使命。”溫嘉玉覺得他很奇怪。
溫嘉爾微蹙眉,說:“我是這樣說過。”
“怎么,你變心了,你是不是看上了什么人,是不是那個叫安顏的女人?”溫嘉玉忍不住問起他這事。
溫嘉爾并不想談及這事情,只說:“好了,我們先不說這事情了。”
“你愛上她了,所以連以前的人都不要了。”
“我并沒有這樣說。”溫嘉爾著急的即刻站起身子,連嘴唇都有些抖,卻很快克制住情緒,說,“我沒有那個意思。”
溫嘉玉蹙眉,她問:“那塊手帕呢?”
“在床上。”溫嘉爾回答她。
這時候,宴清秋從外頭走進來,他說:“哎,溫嘉爾,你過來一下,我得給你把個脈了,把完我就得走了。”
溫嘉爾越過溫嘉玉走到外頭的客廳去,在桌邊坐下。
宴清秋手上的罐子里頭已經蓄了許多的水珠子,他擺在桌上一邊,而后給溫嘉爾把脈,又問他:“今天的藥吃了嘛?”
“吃了。”
“行,沒大礙,我也該走了。”
“我這里還有點心之類的東西,你吃一點了再走?”溫嘉爾問。
“不用了,我今天不餓,我得走了。”宴清秋說完就準備離開了,但他想起了桌子上頭的蝴蝶罐子,又轉身回去取。
卻發現溫嘉玉正拿起他往地上砸下去。
“喂,你在干嘛,你給我放下!”宴清秋著急的不得了,他這可是忙活了老半天的成果,怎么說砸就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