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嘉玉卻不聽他的,依舊狠狠往地上砸過去。
聽見“呯”的一聲響,罐子掉落在地上,激起里頭的蝴蝶大驚,撲閃著要沖出去了。
宴清秋即刻上前抱住,嘴里喃喃自語:“聽話聽話,乖一些乖一些,不要亂跑。”
但這些話是沒有用的,宴清秋只感覺自己懷里的罐頭在顫抖,罐口像是有一股無窮大的力量要迸發出來,這讓他心里慌得要命。
要是里頭的蝴蝶飛出來,就意味著這個罐子就失去了作用。
溫嘉玉心里一驚,且聽見宴清秋對她說:“你......你闖禍了,你為什么要砸罐子!”
溫嘉爾看到宴清秋趴在地上強按住罐子的樣子也知道情況很嚴重,他連忙問:“現在該怎么辦,需要我做什么嘛?”
宴清秋沒有回答他,只是用自己的意念讓罐子里頭的蝴蝶安靜一些,卻終究是沒有用的,還是看到那只蝴蝶飛撲出來,并且變成無數只一道飛出去。
“糟糕了。”宴清秋蹙眉,他低頭看著罐子,已經空空如野。
“這是怎么回事?”從門外走進來安顏,她身后還跟著厲容森。
“是這個女人,她把罐子里的蝴蝶都嚇唬出來了,現在可怎么辦,這罐子沒用了。”宴清秋蹙眉。
“對不起,我妹妹并不知道這件東西如此重要,她是因為失手......”溫嘉爾原本是要解釋的。
但宴清秋卻十分不客氣的戳破他,對安顏說:“什么失手,根本就是她有意要砸掉的。”
“我哥哥不需要你來治,只要他生命中的女人出現,他自然就會好了。”溫嘉玉這話是對著安顏說的,她認為正是因為這個女人,所以才讓溫嘉爾改變了主意。
安顏蹙眉,她說:“有病就要治,其它的都是空話。”
“那也不需要你來治,治了那么久了,你不過就是想借用治的借口靠近他,霸占他,但他卻是屬于別人的,那個一輩子都在等待她的女人,你算什么呀!”溫嘉玉有些氣急敗壞。
宴清秋一頭霧水,他似乎沒有聽明白。
而厲容森雖沒聽明白,卻不允許有人這樣對安顏說話,講:“安顏替你哥哥治病是出于一個醫生的本能,你不感謝就算了,還要用這樣的小心之心揣測她,她需要用這樣的手段去靠近你哥嘛,她還未必看得上你哥。”
宴清秋覺得這表現可以,做為一個城奴,這才是該有的反應。
安顏對厲容森說:“你別說了。”
這時候,溫嘉爾連忙把溫嘉玉拉到身后去,對安顏說:“對不起,安顏,這都是我的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誤會了,我會好好說他的。”
“沒事,我先去追蝴蝶。”安顏說著就先一步離開屋子,她立在院中,發現有外頭全是蝴蝶,她完全不知道哪一只才是真正的蝴蝶之王。
宴清秋捧著罐子走出來,對安顏問:“這算怎么回事,那個女人到底在氣什么?”
“你不用管了。”安顏示意他別想太多了。
厲容森還在屋子里,他鄭重對溫嘉玉說:“你哥哥雖然是很優秀,但追安顏的每個男人都很優秀,甚至還有一些是你哥哥無法超越的人,難道說安顏會不知道選誰嘛?”
溫嘉玉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而溫嘉爾卻對厲容森說:“你消消氣,我是十分感激安顏的,一直受到她的照顧,是嘉玉誤會了。”
“怎么,她這是不希望你和安顏在一起嘛。”厲容森問道,不知怎么的,他倒覺得溫嘉玉反對的好。
溫嘉玉說:“我哥哥有他命中注定的人,怎么樣都不會同你搶安顏的。”
溫嘉爾蹙眉抿唇,心里極度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