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爾的藥終于完成了,這讓安顏很欣慰,她裝好了準備回去城里,卻見老者過來,說:“城主怎么不住一晚呢,明天在走啊。”
“這才是下午,回去不過一小時多的路程,我不在這里吃飯了。”安顏回答。
“如今可是貼子一籮筐了。”老者邊說邊揮了一下手,示意下人們把東西都抬上來。
安顏看到有四個人抬著兩個大竹筐進來,里頭全是大紅色的貼子,她不禁笑了,說:“喲,真看不出來啊,搶他的人還挺多的。”
“有些人的名號連聽都沒聽過的,也敢來西城搶人,真是太好笑了。”老者一副驕傲自大的模樣。
“看來他這是聲名遠播,大半都是你的功勞啊。”安顏諷刺起老者。
老者清咳了一聲,而后說:“我只是在附近多說了兩句,哪里就能引來這么多人呢,是一傳十,十傳百,大家傳來傳去才這樣的,而且現在有關厲先生的畫都炒到一千兩黃金一幅了。”
“什么畫?”安顏問。
老者即刻從衣袖里掏出來一幅,打開了給安顏看,說:“諾,這樣的。”
這畫也不見得有多出色,騎個老虎算怎么回事,可見大貓都成了模特了,厲容森的那張臉么,倒也有個五六分像,也僅僅于此了,賣一千兩黃金還是有些貴了。
安顏說:“誰畫的呀?”
“不知道呀。”老者佯裝不曉得。
安顏細想了想,說:“跟宴清秋說,所有金子都沒他的份,休想從中撈好處,全都歸厲容森所有,另外還要收他的版權費。”
老者禁不住笑起來,一面說:“哎,城主,你這是要逼死他啊。”
“你居然也會同意!”安顏嗤他。
老者連忙收住了笑,小聲說:“這也算是生財之道,白來的錢,白掙的,城主別生他的氣,他也是為了西城著想。”
“你倆怎么不配成一對呢,雙宿雙飛去吧。”安顏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城主,你不能這樣說,這全是那小子的主意呀,我都是被他威脅的,我也是有苦難言。”老者佯裝出一副自己超級無辜的樣子。
安顏懶得同他們計較這些事,眼看著西城越來越有錢,這城池也開始重修重建,富麗堂皇的跟個宮殿一樣,便說:“我的院子不準動,什么貼金飾銀這類都不要,不允許動一點。”
“是是,我知道的。”老者點頭,而后又說,“城主,對于厲先生招妻比武這件事情上,你這是在自討苦吃啊,上次都繞了發絲了,為何又要取下來?”他實在不明其意。
“這都是需要他自己愿意的。”
“他很愿意的呀。”
“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辦成,他還是自由的。”安顏意味深長的說道。
老者蹙眉,他雖然有些不解其意,卻也不敢多問,但他又忍不住要問,說:“城主,你是不是不太喜歡厲先生呀?”
安顏往老者那里撇過去,慌得他低眸,又往別處看,說:“我得洗頭去了,不然天就要黑了,城主自便,我先走了啊。”
老者匆忙離去,而安顏則是回去城里。
她第一時間就拿藥給溫嘉爾,知道他在店里便過去那里找他,卻見司馬吉軒也在,不免有些吃驚。
司馬吉軒一直在想安顏,卻又不敢給她打電話,近日下人來報,她隔三差五就會過來找溫嘉爾,自然也要往這里來,假借道歉的名義同他交朋友,意在遇上安顏。
安顏問:“你倆......這是做朋友了?”
“那是,要做好朋友,我很佩服他,外語說的這么好,我要向他學習,也不知道他幾時開班,我第一個就來報名。”司馬吉軒一臉和氣的說道。
溫嘉爾笑了,說:“你不用跟我客氣,隨時找我就行,我一對一教你,又需要報什么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