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安顏一個人回去了西城,她支開了老者,又吩咐所有人不要進院,說是閉關,其實是有重要的事情做。
安顏認為自己鎖骨下面的那個桃花印記要去掉,只是她費勁心機也只是讓他變淡,完全沒辦法徹底去掉,她想了許多的辦法,也回憶了在書院里看到的內容,依舊不如心意。
她從架子上把一個小石盒取下來,而后又打開,發現里頭終于有了火苗,這讓她非常的開心。
這是她培育了很久的煙火,也許可以去掉身上的印記。
她取出一根金針,先是在火上烤,發現金針上出現如蠟一般的東西之后就準備去刺皮膚,想著直接把那塊皮燒掉。
但這時,突然,有人闖了進來,是厲容森過來,這讓安顏的手一抖,直接在皮膚也劃了一下,已有鮮血流出,但她也顧不得太多了,連忙把衣服掩上,慍惱道:“你這是干什么。”
厲容森已經背過身子去了,因為他方才進來時看到了安顏的衣服沒穿好,他說:“老者說你在這里,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在換衣服。”
“是,我在換衣服。”安顏連忙把小石盒蓋上,又把金針放回去,這時候的口氣就比方才柔和了許多,說,“你找我有事嘛?”
“老者說你在閉關,是不是為了躲溫嘉玉才過來這里躲著的。”厲容森邊說邊往安顏的面前去。
安顏點頭,說:“嗯,她最近一直找我,我又沒空,也不好一直拒絕她,所以到這里休息一兩天,順便把藥做好了,就可以讓溫嘉爾開始服用。”
厲容森的眼神一直盯在安顏的衣服上看,這讓她有些害羞,問:“你在往哪里看呀?”說著就側過身去。
“你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會受傷?”厲容森問她,還將她正面看向自己。
“我什么都沒做,只是在做藥。”安顏蹙眉,并且要站起身子到其它地方去。
但厲容森也跟著她一道起身,對她說:“你看看你前面的衣服,都滲出血來了,還說自己沒有受傷,我是男人,不好替你包扎,我去找個女人來。”
“等一下,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安顏連忙示意厲容森別去。
這時,宴清秋也走進來,他說:“厲容森走的跟飛得一樣快,我都追不上他了。”
“安顏受傷了。”厲容森對宴清秋說。
“開什么宇宙玩笑呀,一點都不好笑,安顏怎么會受傷,傷他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宴清秋根本沒把這話放在心上,但往安顏那里看過去時卻詫異了,他問,“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流血呢?”
“不小心的。”安顏也已經發現了傷口流水不止,她連忙找來草藥敷上,又說,“你們出去吧,這樣我怎么處理傷口啊。”
“你一會要跟我們說明白了,為什么會受傷。”厲容森說著就先帶著宴清秋離開了。
宴清秋走出去后的第一句話便是:“我認為,最大可能性是她沒還手,由著人家傷她。”
“這怎么可能,安顏又不是傻子。”
“否則她就不可能躲不過呀。”宴清秋認為只有這樣的可能性,否則就說不通了,安顏在他的心里可是天下第一的排位。
厲容森說:“一定是有事,否則決不會這樣的。”
宴清秋仔細想想,這事情也真是奇怪的很。
屋里的安顏已經把傷口處理好了,她發現那邊的皮膚雖然有傷害,但是印記還在,可見這個方法也是沒有用的,反而讓自己多吃了一通苦,現在還得找一個借口瞞過他們才行。
安顏走到院子里,對他們說:“你們不用擔憂,我不過是在試藥。”
“試什么藥需要流血啊?”宴清秋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