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吉軒,你才多大的人,就沾染上惡習。你把盛世偉業的股權賣給我,我可以替你把事情給了了。”安顏正色看向他。
“我聽不懂。”司馬吉軒回答。
“來這里之前,我已經和厲容森通過電話了,對于你為什么要賣股份,并且在外頭做了什么事,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安顏原本也不想戳穿他,但是越想越覺得這小子年紀尚小,倘若不跟他說點嚴肅的,往后的路只會越走越歪。
何況他原本也是個天才,在彈鋼琴方面,并且在商業領域,都算得上是天資聰慧,偏偏他就不愛干正事。
但司馬吉軒卻死不承認,他說:“難道你就只信厲容森的,不信我嘛?”
“不是不信你,而是沒有信你的理由,你的手是誰弄斷的,是厲容森,還是你自己?”安顏反問他。
“我為什么要弄斷自己的手。”司馬吉軒說起假話來連臉都不紅一下。
“我怎么知道你是為什么,但我相信他不可能會弄斷你的手,雖然他的確是揍了你一拳,但這是氣急了,換我也得抽你。”
“你就只會相信他,全世界所有的人里面,最不可信任的人就是我,那你當初救我干什么,我那會也就一了百了了。”司馬吉軒也開始同她生氣,負氣的坐倒在沙發上,而后又說,“是他打我的那一拳讓我沒有站穩,手撐在地上就斷了,怎么樣也是他間接過失吧。”
安顏沒說什么,這話倒也說得過去。
司馬吉軒又說:“我是瘋了嘛,用自殘的方法博取你的同情嘛,我也沒那么犯賤。”
“這事先不提了,把你手上強盛偉業的股份賣給我吧。”
“我不賣,現在我們是合作方,而且你也沒有理由強迫我賣掉股份吧。”
“司馬吉軒你清醒一點吧,你賭掉的是十個億,一個月的利息就是六千萬,你是不是瘋了呀。”安顏干脆把話給他挑明了。
“誰說的,我根本沒有賭錢,是誰說的?”
“你今天把強盛偉業的股份轉給我,我把你所有的賭債都清了,好嘛?”安顏不想跟他多說其它的,只問他這一點。
“不,我不轉,強盛偉業現在每年的分紅都是上百億。”
“那是周子易做的假帳,如今公司在重整,各方又在施壓,今年能扯平就不錯了,你這種小盤算就別打了。”安顏可不是騙他的,說的是實話。
“你就是不想跟我一起共事。”
“我又不去影視公司,談不上是不是要與你共事,股東大會也不一定會參加,我也不心疼給你分紅,關鍵是現在這公司勉強盈利,公司藝人都走了大半,你這么任性去收周子易的股份就是蠢!”安顏直截了當對他說。
“我不管這么多。”司馬吉軒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魯莽,但他就是想跟安顏沾邊,因為并沒有考慮的太仔細,并且他還是向銀行貸款買下的股份。
安顏說:“你就不要掙扎了,考慮一下吧,你那些賭債可是等不起的。”
“我沒有賭!”司馬吉軒就是不肯承認。
這時,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進來了,是厲容森,并且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正是賭場的人,他是負責盯住司馬吉軒的。
司馬吉軒看到這樣便無話可說了。
安顏說:“你知道最近新起的一家影視公司,叫幾時明月的影視公司是誰的嘛。”
“難道是你的?”
“沒錯,我正要甩掉強盛影業這個爛攤子,你反倒去接手,不是自己找麻煩嘛。”安顏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的腦子。
司馬吉軒坐回到沙發上,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厲容森說:“你好端端的非要把自己手上的好東西給賣掉,你以為那個女人是個什么,我們打官司吧,我一定會讓你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