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賣了,現在還能怎么樣。”
“你什么事都別干了,就這么等著吧。”安顏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而厲容森也跟在她身后一道走了。
那個賭場里的人走近司馬吉軒,對他說:“別這么煩悶,再去玩兩把吧。”
“滾!”司馬吉軒憤言嗤他。
他認為他現在在安顏的心里已經一無是處了,完全沒有了可以令她回心轉意的理由了,他也不想賭,但是心里的郁悶又該如何發泄呢。
誰能知道賭運這么差勁,第一次賭錢就輸光了所有的籌碼,并且還欠了巨額的賭資。
安顏自然是很生氣的,她與厲容森兩個人走到樓下,又問他:“你剛才說那個女人,是哪個女人,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沒細問。”厲容森回答。
“你預備這件事情怎么辦?”安顏問他。
“讓她把股份吐出來,最近她也算遇上了難事,就用這件事情上下刀子吧。”
“你連人家叫什么都不問,否則即刻就能查一下了。”安顏回答。
厲容森說:“那你查一下麗蝶美容院吧,這是她的產業,并且是全國鏈鎖,口碑也很好,但實際上并不好,有許多的黑料都被壓下來了而己,消費者也無處維權。”
“那就替她們維權。”安顏說的輕描淡寫。
厲容森笑了,說:“這倒是個好辦法,但需要找人去負責辦。”
“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找出一兩個人就行了。”安顏回答,又講,“何況現在傳媒平臺都在你的手上,一夜之間就可以讓她焦頭爛額的。”
“但是雙方合同是有約定的,發布的新聞必須雙方都認同。”
“你不是不承認嘛,先跟她打官司吧,告她和司馬吉軒私下轉讓,違背公司法。”安顏說道。
“我就是怕對司馬吉軒不好,因此沒有這樣做。”
安顏站定在原地,她看向厲容森,一面說:“這件事情完全就是為嚇唬那個女人的,我不信她敢跟你打官司,她那邊的事情可都是些不光彩的。
厲容森點頭,問她:“要去萬草堂嘛?”
“安顏......”
安顏往聲音的地方張望,是溫嘉爾開著車子過來,他把車子停好,而后下車,走上前,說:“這么巧,我是來找小吉的,約好了同他一起去打球。”
“你最近身體怎么樣,嗓子還疼嘛,有沒有按時吃藥。”安顏看見他就問。
厲容森發現安顏的眼睛都快粘在溫嘉爾的身上了,不免有些吃味。
“最近好了許多,我都快忘了我嗓子有病。”溫嘉爾笑著告訴安顏。
“我剛見過小吉了,他的手受傷了,估計是打不了球了,改天在約吧,你現在有空送我一趟嘛。”安顏問他。
溫嘉爾受寵若驚,他不自覺往厲容森那里打量,說:“我當然可以,可以。”
“走吧,你送我去萬草堂,我給你配點藥糖吃,對嗓子好的。”安顏說完便對厲容森講,“你去忙吧,我讓溫嘉爾送我就行。”
厲容森能說不嘛,他倒是想,但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