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樣傷感的話,做人要想得開,想得越多越是不能活了。”宴清秋是難得的傷懷。
厲容森問他:“你在難過什么?”
“愛而不得。”宴清秋低眸輕言。
這四個字幾乎要擊潰厲容森,他抓住粉水晶的手也捏成了一個拳。
宴清秋又往空中拋上去一個煙花,他抬眸看,說:“這兩天趕緊把招妻大會結束吧,我都累了,扮女人太累了,何況又是那幫花癡。”
“嗯,早些結束。”厲容森點頭。
“哎,安顏呢?”宴清秋突然問他。
“她回房里休息去了,明日要回去,說是要跟溫嘉爾一道去買東西。”厲容森一五一十告訴他。
“你不跟著去嘛?”宴清秋問。
“不去。”厲容森低眸。
“平時不是像只跟屁蟲,生怕他們單獨湊一起,今日倒是變了,不肯跟著了。”
“跟著有什么用。”厲容森反問他。
宴清秋又往空中扔去一個煙花,而后說:“做人為什么不可以事事順心呢。”
“不知道,也許這也是做人的樂趣之一吧。”
“這是什么論調,聽著真是奇怪的很。”宴清秋笑起來,他又往空中扔去兩個煙花,炸開得真是漂亮極了。
“做人嘛,痛苦也是情緒的一種,若是沒有痛苦,何來快樂。”厲容森淡淡然的對宴清秋解釋,又說,“只有經歷過痛苦,才知快樂可貴。只有遺憾過,才懂珍惜。”
宴清秋輕嘆一聲,而后站起來,卻發現兩條腿都麻了,險些站不穩,幸好厲容森扶住他,說:“我們也回去歇息了,這兩天把事做完,也好交差。”
宴清秋點頭,同厲容森一道回去了。
次日,晨曦照耀進房里,安顏起得稍晚了些。
她洗漱完之后就開門,見老者端上早餐,又說:“厲先生和宴清秋說不過來陪城主吃早餐了,他們已經在前頭忙活起來了,今日說是要招見兩百個女人。”
“哦。”安顏微微點頭,心想厲容森這么積極也是好的,因此自己坐下來吃早飯,接著就拿起包包準備出發。
但宴清秋卻大步過來,說:“安顏,安顏你已經走了嘛?”
“做什么呀。”安顏從里屋里走出來,看見宴清秋依舊是一身男裝,問他,“怎么,今天不用你出場演戲嘛?”
“我今天輕松了,站在一旁看看就行,全都是厲容森在忙。”宴清秋笑著說。
“你來得倒也好,我有件東西交給你,但你別說是我送的。”安顏說著就拿出來一個小盒子遞上去。
宴清秋雙手接過,打開盒子一看,里頭是一顆小珍珠,散發著紫色的光澤,問:“這東西是你煉的?”
“你讓他服下去,可以大大增加他的內力能量,有好處的。”安顏告訴他。
“這是你自己的內力吧。”宴清秋直言問。
“我就是煉著好玩的,也算是拿他做實驗了,看看是不是有效。”安顏是故意這樣說的,她可是費了三十九天才煉成的,昨夜還費了好大的力氣成就。
原本就是為厲容森準備,想早些送他,免得后面沒有機會。
“哦,原來是煉著好玩的,那麻煩城主再煉一顆送給我唄,我也想成為你的實驗品,好不好呢?”宴清秋嘻皮笑臉的故意這般說著。
安顏知道他是玩鬧自己,便說:“這樣吧,你先試,你吞了吧。”
宴清秋自然是不肯,他也不會搶厲容森的東西,問:“你幾時回來?”
“厲容森什么時候選好了人,我便回來。”安顏說完就離開了。
宴清秋蹙眉,他小心把東西放好,直往前頭去找厲容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