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只是對他笑,微微點頭,她都答應要跟他在一起了,自然就要負責到底,沒道理不同意這個要求的。
溫嘉爾緊緊握住安顏的手,他覺得心里好滿足,好像等待這一刻等了幾個世紀似的,連忙又在寫字板上寫:“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不讓你受一點傷。”
安顏依舊只是點頭,說:“你先睡一覺,我出去買點東西,馬上就回來的。”
溫嘉爾點頭,而后就躺下,看著安顏走出病房,又關上了門。
安顏離開之間打了一個結界,而后才到樓下去。
樓下有宴清秋在等她,他把一個袋子交給她,說:“諾,都在這里,西城最好的藥都帶來了,還把那個藥鼎給拿來了,另外就是一些小工具,你全都用得著。”
“你們那里怎么樣?”安顏問,她其實是想問厲容森,卻沒有問出口,她現在還是盡量少提他倒好。
宴清秋說:“一切順利,那些女人爭厲容森爭的頭破血流。”
“他......有看中誰嘛?”安顏問。
“目前還沒有發現,反正也不著急吧,慢慢讓他挑唄。”宴清秋口氣平淡的告訴她,又說,“安顏,你是幾時愛上的溫嘉爾呀,決定的這么突然,是不是被人拿住了什么把柄呀。”
“沒有的事,誰能拿住我的把柄呀,不要胡思亂想。”安顏說道。
“你回去告訴你師傅和你爸了嘛,你有男朋友這件事情。”宴清秋又問她這事,其實是想著會不會還有反悔的機會。
安顏還沒有想到這一層,她說:“不著急的呀,等厲容森那頭先挑了人再說。”
“你會把溫嘉爾帶回西城嘛?”宴清秋的臉色略帶些落寞。
“不會,我不想讓他牽涉有關西城那邊的事情,他只需要過平淡的生活。”安顏回答他。
“太突然了,我到現在都以為是在做夢,一點征兆都沒有的。”宴清秋始終不能相信安顏會愛上溫嘉爾,他幾乎沒有感覺到,卻又連忙說,“不過,你的確是跟他很好,但這種好也不像愛情呀。”
“你就少胡思亂想了,早些回去吧,幫厲容森的忙。”安顏示意他好回去了,免得在這里問個不停,她都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
有許多的問題,連她自己都無法解答的。
宴清秋又說:“厲容森也不需要我幫忙,他說他自己應付的來,倒是讓我過來幫你。”
“我這里沒什么事了,不需要操心的。”安顏低眸說道,又看了一下手表,說,“我得上去了,不能在下面耽誤太久時間。”
宴清秋覺得安顏變了,她好像背負著一個枷鎖,但她明明還有笑容,眼睛里還閃爍著誰都比不上的靈動,但她怎么這樣沉重呢。
安顏走上樓去,發現溫嘉爾并沒有睡著,問他:“怎么不睡呢。”
“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溫嘉爾把寫字板舉起來,他發現自己很依賴她,雖然她親口說了要跟自己在一起,但他怎么就感覺她像蝴蝶一般,一不小心就會飛走的。
“你睡吧,我在隔壁屋子做藥。”安顏示意他閉目養神,又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愈合,好的非常快,想來他很快就能說話了。
溫嘉爾眼下是真的有了困意,沒一會就睡著了。
安顏到隔壁屋子里去制藥,她先是拿出藥鼎,而后把草藥取出來,那些草藥被洗的很干凈,而后一樣樣的用紅繩子綁在一起,做了分類。另外還有一些小罐子,里頭是已經磨好的藥粉。
另外就是三枝新鮮剛采的靈芝草。
不用猜,全是厲容森親手弄的,誰也沒他這樣細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