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最近總是見不著容森呢。”溫嘉爾是有疑惑的,他認為自己無論如何也該跟他說聲抱歉,他總是認為他是有意避及自己。
“你用不著見他,沒人知道他現在怎么樣。”
“你就該跟著他一道去。”安顏對宴清秋說,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那地方應是僻遠之極,有一個人陪著他也能安全些。
“我倒是想跟著去,但那個女人不讓我跟著。”宴清秋幾乎是脫口而出的。
這一番話搞得溫嘉爾一頭霧水,他問:“什么意思啊,是哪個女人不讓你跟著?”
“沒什么,他挑的那個女人有點兇悍,不希望厲容森在與其它任何人再有聯系了。”宴清秋只這樣簡單的解釋一番。
“別想這些了,能見就會見。不能見也不強求吧。”安顏邊說邊坐下。
溫嘉爾也在安顏身邊坐下,心想實在見不著就算了,就算全世界不再認同他,只要有安顏一個人就行,因此也就釋然,他先是給身邊的人夾菜,說:“顏兒,你多吃一些,這些都是你愛吃的。”
安顏微微點頭。
宴清秋一邊吃飯一邊往溫嘉爾那里打量著,看到他時不時的就給安顏夾菜,又把湯遞到她面前,那雙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身上。
這也真是奇了,眼睛不盯著飯碗,卻盯在一個女人的臉上,也不怕把飯粒吃進鼻孔里去。
溫嘉爾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種淺淺的笑意,很溫柔,也很滿足的樣子。
宴清秋突然沒話說了,心想如果他能對安顏好,也沒什么好生氣的了,就當是厲容森是無緣吧,但也太不甘心了,這里頭真得太磨人了。
安顏看到宴清秋敲了一下碗就問他:“你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瞎想想。”
“這倒是稀奇的,你居然在吃飯的時候想別的事情。”安顏取笑他。
宴清秋說:“不由自主的要想,控制不住。”
溫嘉爾不明緣故,便說:“說明你這是戀愛了,我也總是不由自主的要想,完全的控制不住。”邊說邊還往安顏那里打量。
安顏只顧吃飯,她不作回應。
宴清秋冷笑一聲,說:“你現在滿腦子都是情啊愛啊的玩意,我跟你可不一樣。”
溫嘉爾笑起來,說:“真得抱歉,我失禮了。”
安顏與宴清秋對視一眼,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她同樣是無能為力。
又聽見溫嘉爾問:“顏兒,我們什么時候一道去拜會你的師傅,和你的父親呀。”
“過兩天吧,我師傅正在閉關,應該要到下個月,大概就能出關了。”安顏回答他。
宴清秋差點沒笑出聲,安顏這話根本就是謊言,心想她居然也學會了說假話,且還是說的那般自然,也不知溫嘉爾會不會真的信。
溫嘉爾似乎有些察覺,但他很快就找了一個借口忽略,說:“好,我都聽你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安顏暗暗嘆了一口氣,她也知道逃避是沒有用的,但是能拖一天就是一天吧。
“婚紗禮服之類的都已經訂好了,另外就是酒席,我也一并安排了。我就想問你,是喜歡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或者我們都辦,辦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