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輕笑,說:“激將法對我無用,但我確實也有幾分好奇,樓上有什么稀奇的玩意。”訖語便飛身過去,穩穩的躍進了樓里面。
真是一座精妙又奢侈的高樓,里頭的陳設一概風雅,暖黃色的燈光給人一種昏昏遐想的感覺,不自禁的要將人迷醉在里頭,還帶著一股子香氣。
連一個紗幔都是最好的織造,可見這座太平城也很富裕。
白袍男子緊隨其后,也躍身站到樓里來,他問:“城主可滿意這地方?”
“我滿不滿意有什么要緊,我倒想問你,是什么意思?”安顏轉身去看白袍男子。
呆見那男子輕笑,而后又躍身出去,且在樓里打上了一個結界,將安顏與這座高樓困在了一起,并且說:“我是真心誠意邀城主留下的,我們太平城正是少了像你這樣的一位城主。”
“荒唐,你怎可以一廂情愿。”
“若是你愿意,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也不必理會諸多瑣事,只管用原來西城城主的名聲立威便可。”白袍男子的態度依舊誠懇。
安顏往前走兩步,她發現這個白袍男子的武功不俗,他竟可以輕松不費力的一直優雅的懸在空中,又聽他說:“我是誠心誠意,你們過不山,那里頭都是稀奇古怪的人。”
“我看你本事不小,為何不自己做城主?”
“我們太平城自建城以來都是女人做城主,從未見過男人做城主的,這是規矩。”
“規矩都是人定的。”
“你之前幫我們太平城除去小人,已經是無以為報,我自當以城為禮,請城主留下。”白袍男子的態度始終恭敬。
安顏倒不怪他,畢竟他并無傷自己之心,只是手段略為下流了一些,她說:“任何規矩都是人定的,你想做城主便做城主,最重要的是將城內打理好,管什么男女。”
“還請城主仔細思量。你那兩位朋友,我會好生款待。”白袍男子說完就飛身離開了。
安顏往四周打量了一番,樓里什么都有,被褥枕席皆是全新的,她有些困了,反正總要找地方睡覺,干脆先睡一夜再說,因此直接往席上一躺,先養養精神力了在戰。
而這時,就見宴清秋飛到塔外,他一臉著急,但見安顏安然無恙時才松了一口氣,他說:“我要把這里砸個稀八爛,給他們都下點毒,簡直就是過分,竟敢囚禁你。”
“不著急,你先回去睡覺,他不會傷害你們的。”安顏示意他淡定些。
“你這是被困住了,無技可施了嘛?”宴清秋又問。
“明天自然就能出來了。”安顏不以為意的說道。
宴清秋聽她這樣一說就有些不著急了,他了解安顏的性格,若真是沒有一點辦法是不可能這樣泰然的,因此也輕松了起來,他往里頭打量一番,說:“喲,條件挺不錯的嘛。”
“是還行,就這樣過一夜吧。”
“明日你若是出不來,我就讓這城里所有人中毒。”宴清秋說的一本正經,他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制毒的手段可不比毒仙子差,而且他還能又制又解。
“行了,你回去睡吧,我明日一早就下來。”安顏示意他回去。
“那行,我們明天見。”宴清秋說著便又回去了。
底下還有媚蝶在等他,問他:“怎么樣,安顏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