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她今天睡上面了。”宴清秋邊說邊大步回去,而媚蝶亦是跟他一塊走,一面說,“果然,給城主的待遇是不一樣的啊,看看那座樓,多豪華呀。”
豪華的囚室,再美也是不自在。
次日,當第一縷陽光鉆進來樓里時,就見安顏翻了一個身子醒了。她心心念念厲容森,因此睡得不大熟,總想著天一亮就要出發。
她開始運作能量,準備要把樓外的界結打散時卻發現并不那么容易。
而這時,白袍男子如幽靈一般輕飄飄的過來了,他竟可以輕松隨意的進入樓里,對安顏頗為溫柔的說:“我讓下人們伺候你梳洗,好嘛?”
“我要離開這里。”安顏淡言。
“你離不開的,我打了九十九個界結,沒那么容易。”白袍男子輕笑。
安顏欲過去抓住白袍男子,卻見他速度極快的退出去樓外,半懸在空中,又扔進來一本黃色的小本子,上頭全是歷來城主的名字,一頁一個,又聽見他說:“只要你愿意,把你的名字簽上在城主的名錄里,你便自由了,這界結就能打開,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辦法。”
安顏才不信他這一套,她已經開始運作能量要將這九十九道界結沖開,并且因為能量強大的關系,已是狂風大作,飛少走石。
而這座高樓也在顫抖,且好像要被撕碎一般的震動起來,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
那白袍男子也有些緊張起來,連忙對著安顏喊道:“你可以繼續沖出界結,但是這么大的能量會讓整座城池的人陪葬,包括了你那兩個朋友,他們都將成為你手上這股能量的犧牲品,并且這里將會是一片廢墟,你愿意嘛?”
安顏自然不愿意傷及無辜,只得收手。但原本她是可以沖出去的,并不能威脅她。
白袍男子也是一場豪賭,他見安顏未在動作便暗暗長松一口氣,又對她說:“我也是不得己為之,你是我所見過最適合做太平城城主的女人,我也是為了這里一方百姓,所以才做這個惡人。”
“你自己當城主就是。”安顏重嗤他一聲。
“沒有這樣的規矩。”白袍男子執意,又說,“不管讓我付出什么代價,只是你愿意做城主,我都能忍受。”
安顏蹙眉,感覺跟這個男人說不通,想他儀表堂堂的一介風流少郎,竟是迂腐成這樣,她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問:“你叫什么名字?”
白袍男子先是一怔,而后說:“這是要做什么?”
“怎么,你方才不是說讓你付出什么代價都愿意嘛,如今我問一問你的名字,就不能夠了?”安顏用他方才之言諷刺他。
白袍男子,說:“姓白,名玉成,這里的人都喊我一聲白爺,我們府上世世代代都是為守城而生的。”
“白玉成。”安顏微微點頭。
白玉成又問:“你若需要什么,只管喊我,我讓人進樓伺候你。”
“我不需要其它人進來伺候,我要你進樓來伺候。”安顏說的一本正經。
這話恰巧讓剛剛過來的宴清秋聽見了,不免有些疑惑,他問:“干什么,安顏,你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選他伺候,怎么伺候,伺候什么,在哪里伺候......”
“你閉嘴。”安顏輕嗤他一聲,示意他安靜一些。
白袍男子還未娶妻,只因他不過二十的年紀,又是遇上像安顏這般曼妙美麗的女人,不禁有些想入非非,卻又極力克制起來。
安顏又問:“你們這里的城主,可以有幾個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