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里的規矩森嚴,不該其它人來的地方是絕不會有人來的。”安顏說。
“我們這處地方呀,沒有人可以看到的。”
安顏覺得這事情新奇,她拿著蔬菜走到燒鍋那里,一面將菜葉子丟進鍋子里,一面說:“竟是這樣的。”
“除了靈仙,誰也找不到這里來。”老婦人時不時往鍋子里頭看,那新鮮的蔬菜葉讓她很饞,說,“真是好久都沒有吃到菜啦。”一面將碗筷遞給安顏一套。
安顏開始往鍋里撈菜吃,心里頭還記掛著方才的那個少爺,若是她沒有猜錯,他的身體里還困著一個成熟的靈魂,壓制住后才表現為十歲兒童的智力。
老婦人連吃了好幾碗,稱贊道:“真是太好吃了,好久沒有吃到這樣的美味了。”
安顏往她那里看過去,又抬頭去看月色。
今夜的月很美,又大又圓。
宴清秋和厲容森也正抬頭看月,他們找了一圈,竟沒有發現可疑之處,兩人立在屋脊上商量。
“真是奇怪,我們幾乎找遍了所有地方,竟完全看不到安顏的影子,是不是哪里漏找了。”宴清秋蹙眉,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厲容森看著手里的地圖沉思,而后說:“這里全都找遍了,并沒有發現,也許,是藏在我們并不知道的地方嘛。”
“我可以肯定我們都找遍了。”宴清秋很確定這件事情。
“那就是她根本不在這里?”厲容森問。
“不可能,她一定在這里。”宴清秋說道。
“你為什么這樣肯定?”
“我的直覺。”
“好吧,你應該是跟她心有靈犀的,我信你這話。”
“你不要總是這樣說話,我會忍不住打你的。”宴清秋嘖了一聲,口氣里皆是不滿,他低眸往下看,下面是一堵墻,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他們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方的盡頭。
厲容森疑惑,說:“怎么,說你跟她有感應還不高興了?”
宴清秋冷著一張臉,他干脆不說話了,就在想安顏會在哪里。
而安顏就在他的腳下,盡頭那堵墻的背后,只是宴清秋他們看不見,因此以為她并不在。
厲容森往四下打量一眼,而后說:“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在想辦法。”
“我就害怕安顏已經被她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宴清秋嘆氣。但他又認為安顏沒那么好欺負,至少還沒有見過她很慘的樣子,應該還是安全的。
“應該不會。”
“何以見得?”宴清秋對厲容森這話感到詫異,像是一副很信任安顏的樣子。
“她是可以從四樓跳下去,并且毫發無傷的女人。”厲容森淡然的提醒他。
“你不懂。”宴清秋哼了一聲,而后就從屋脊上跳下去,自顧往前走,而月亮亦是跟著他一道走,身后再是厲容森的影子。
“我的確是不懂,不懂你愛慕她的心情,但我會幫你的,你大可放心。”
“依我之見,綁住那個女人嚴刑拷打一頓,估計就能說了。”
“不好,萬一因此傷害你的女人呢。”
“我看你是心疼了,不舍得打她。”
“胡說八道。”
“那你明天先去打她一頓再說。”宴清秋執意。
厲容森未有答言,他認為宴清秋無理取鬧,完全為愛喪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