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到書桌邊坐下,他將之前自己繪的那張地圖又攤開放在桌上細看。
忽然,發現除了書桌上的那盞小燈未有滅之外,屋里的其它所有燈都被熄滅了,并且連屋門也關上。
厲容森提高警覺,他不認為這里會有什么刺客,也未與這里的人結仇結怨,因此未有輕舉妄動。
且他發現自己的后背被一陣溫柔緊貼著,另有一股香氣繞進自己的鼻尖里,并且看到一只纖纖玉手伸到自己的面前來,把一只香薰小爐擺在桌上,香氣就是從這里飄出來的。
“容森,你想找到安顏嘛,我告訴你她在哪里。”這是靈仙的聲音,柔情似水,像是帶著一些撩拔。
厲容森可以感覺她近乎將整個身體都貼上來了,且看她光禿禿的手臂,應該穿的很少。
靈仙此時只有一件薄紗遮體,她覺得早些動手才好,越晚越是麻煩,因此只得將往日那些道德理倫拋在腦后,她指了指桌面上的那副地圖,說:“她其實早不在這里了,你和宴清秋都白來了。”
“不在這里,會在那里?”厲容森先不動聲色。
靈仙貼近厲容森的耳朵說:“她一早就被我送走了,永遠都不會回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并不信你的話。”厲容森訖語就把桌子往前一推,且離開了靈仙的束縛。
靈仙覺得不可思議,她呆產在原地,問:“怎么,你沒有中媚香?”
“你這是沒有人要了,所以著急要把自己送出去了。”厲容森對她甚為不屑。
靈仙被他羞得面紅耳赤,手一揮,即刻有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她說:“我不過是來試探一下你罷了。”
“我對你沒興趣,我只想知道安顏在哪里?”厲容森冷冷淡淡的告訴她。
沒興趣三個字讓靈仙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幾乎沒有任何可能性,可她還是執意要試一試,眼下只有難堪,她惱言:“你們想知道她在哪里就自己去找。”訖語要越過厲容森離開。
但厲容森卻抓住她的發尾,直接繞上她的脖子,并且將她低靠在門上,說:“你若下次還敢來我屋里,我就勒死你。”
“你以前從來不對女人動手的。”
“我從沒說過這話。”厲容森邊說邊將她推出去,隨即又將門關上。
靈仙險些沒有站穩,她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看了許久,又抬眸去看天上的月,心想這全都是安顏害的,她絕不能放過,也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屋里的厲容森又走到桌邊,并且拿起上頭的地圖看起來,他打算往地圖上邊緣的地方再找一遍,而且要用能量去找尋,他揣測是什么地方被掩蓋住了。
月色明朗,照得大地一片銀白。
厲容森走了一圈也沒發現可疑之處,但他在一道墻的前面停下了,方才他似乎看見了一些亮點,卻在轉瞬之間消逝了。
他雙掌提起來,想運用能量再打探一下,卻聽見有一個喝斥的聲音響起來:“你是誰,在那里干什么?”
厲容森即刻轉身,看到是一隊侍衛走過來。
這里大約有近十支侍衛不分晝夜的來回走動,專門監管這里的安全問題,且抓捕居心不良之人。
“我只是隨意出來走走。”厲容森說道。
“誰信你的鬼話,這里的規矩是入夜不得私自離開院子,你既是出來,想必是不懷好意,可以就地處決。”侍衛首領邊說邊示意身邊的兄弟們上。
那幾個侍衛招招致命,像是同厲容森有極大的怨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