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我想著,我還是留下吧。”媚蝶對安顏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你想清楚了嘛?”安顏問她。
媚蝶點頭,說:“想清楚了,幫他這個忙,然后再回西城。”
“我是怕你一個姑娘家的吃虧。”
“哎喲,我才不怕吃虧呢,我向來作風大膽,手底下的人又都是男人,對我的風言風語多了去了。”媚蝶并不以為然,何況她當初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搶過厲容森的彪悍女人。
安顏示意媚蝶在自己的身邊坐下,并且說:“你呀,不過就是裝的挺無所謂,其實內心渴望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
“誰不希望呀,誰都這么想的。”媚蝶撇了一下嘴,她自然是渴望的,尤其是當知道厲容森和安顏之間的事情之后,就更加想找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哪怕會痛也可以接受。
安顏說:“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自然選擇支持你。”
“安顏,雖然我表面上想去征服一個男人,但我其實想找一個能夠征服自己的男人,但你好像相反。”媚蝶對她實話實說。
“我沒有征服與被征服的概念,只有要不要在一起的概念。”安顏也說出了自己的心事。
“你對厲容森是一見鐘情嘛,你有過一見鐘情嘛,你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嘛?”媚蝶一口氣問了一大堆。
安顏笑了,說:“我不知道什么是一見鐘情。”
“那你是怎么愛上厲容森的呀。”
“我不知道呀。”安顏說的是實話,要問她從什么時候開始,真的不知道了,好像愛與不愛都不能受她自己控制,就這么愛上了。
媚蝶不太理解安顏的愛情觀,她一邊低眸細想起靈海那日控制蝴蝶的模樣,又一邊說著:“我也沒有過一見鐘情,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
安顏往媚蝶那里看過去,覺得她的神色好恍惚,像是在憧憬什么似的,也不去打擾她,只是到里頭書桌那邊去,準備提筆寫禮單。
等媚蝶回過神來時,發現安顏不在自己身邊的,連忙探頭去看,發現她正在寫字,對她說:“方才厲容森說要幫你擬清單的,我這就過去喊他來吧。”
“不必,宴清秋不是找他商量事情的嘛。”
“宴清秋能有什么事情同他商量呀,無非就是在他面前夸你唄。”媚蝶輕笑起來。
安顏愣了一下,低眸說:“他一開始的那個伎倆就錯了,搞得厲容森真以為他有多愛我似的。”
“反正都是他的主意,讓他自己圓回來唄,編故事他最行了。”媚蝶不以為意。
宴清秋正在同厲容森圓這個謊,一本正經的對他說:“我既然不想失去安顏,也同樣不想失去你,我們三個人一起做好朋友。”
“這樣行嘛?”厲容森蹙眉,他覺得好像不大可以吧,無論如何,他是有必要跟朋友的女人保持距離的。
“我現在的計劃是這樣的啊。”宴清秋一副要告訴他機密要文的樣子,一面又說,“我決定改變一下自己的追求計劃,從明面上轉為暗底里,我們三個人做好朋友,但我又暗底里伸出黑手,獲得安顏的心,需要用你打掩護。”
“我,掩護?”厲容森似乎不太懂這個計劃。
“意思是,你的在場,代表了我對安顏沒有非份之心,并不是我在追求她,只是做朋友,三個人一起做朋友。”宴清秋認為自己已經說清楚了。
“你不是很會撩妹嘛,為什么偏偏搞不定安顏呢?”厲容森覺得這事情好稀奇啊,要說宴清秋對安顏的付出也是有目共睹的。
但他好像也看出來了,安顏對宴清秋的確也很好,卻少了些意思。
宴清秋說:“你大方一些,想怎么對安顏,就怎么對安顏,讓她覺得我們兩個人都只是跟她交朋友而己。”
“然后我在暗底里配合著你追求安顏。”厲容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