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僅腿殘,連腦子都是殘的。”厲容森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脾氣,就感覺胸口涌上一股難以解釋的情緒。
“看來,她是真的不愛你,否則你氣什么呢,我對你是很大的威脅嘛?”顧紫楠呵呵笑起來。
白世臣連忙出來打圓場,對顧紫楠說:“紫楠,安顏將是他的太太。”
“早晚要分開。”
厲容森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他看在白世臣的面子上不同他計較,轉身走出去。
白世臣對顧紫楠指責起來,說:“你怎么可以說這樣的話,他倆都還沒有正式結婚呢,你就這么詛咒他們要分開。”
“我可不像你,喜歡做個好人,我天生就是壞人,而且我喜歡自己是個壞人,至少我不自欺欺人。”顧紫楠對白世臣極為不屑的輕嗤道。
白世臣無言以對,只當是病人的情緒不穩。
另一頭的厲容森已經和安顏坐在了同一輛車上,他原本是想同安顏說方才那個男人不懷好意思,但一想自己又沒資格讓她回避他。
思來想去,他認為同宴清秋去說才是最為正確的。
安顏并未注意到厲容森的臉色,只是低頭計算著藥方子,安排一下接下來該如何治療,她希望以最快的速度的治好顧紫楠。
“安顏,那人是誰?”厲容森終于還是忍不住要問她。
“顧紫楠,是白世臣的好朋友。”安顏漫不經心的回答他。
“為什么要你治?”
“別人治不好,也是白世臣拜托我的。”安顏依舊在忙手上的事情。
“長得不錯。”
“嗯。”安顏只是隨口一答,其實壓根就沒去想過顧紫楠長得是不是真好看。
但這話卻讓厲容森更加生氣了,但他又搞不清楚自己在氣什么,只當自己是為宴清秋報不平,說道:“難道還有宴清秋好看嘛?”
“兩個男人比什么好看呀,你這個邏輯好怪異。”安顏一臉的詫異,并且還抬眸看了厲容森一眼,又問他,“你這是怎么了,白世臣也是你的好朋友,那人是他的好朋友。”
“只是想不通為什么要找你。”
“我的醫術是有目共睹的。”安顏回答的理所當然,她不是凡爾賽,而是事實如此。
厲容森蹙眉,他終究不在說什么,只是胸口那股氣還沒有下去。
安顏也不在說話,又低頭去看手上的藥方子。
“讓宴清秋陪著你過來,反正他也沒其它事情可做的。”厲容森說道。
“無所謂啦。”安顏隨意作答。
厲容森抿了抿唇,拿起邊上的一份報紙看起來,發現上面全都是他要結婚的相關報道,突然心生一念,對安顏說:“安顏,我想我們需要為結婚這件事情做出些約定。”
“你有什么要說的嘛?”安顏問他。
“無論如何,不能讓人說閑話,表面還是要維持夫妻之名,免得爺爺那頭不好交待。”
“明白。”安顏沒有異議。
厲容森又說:“把行蹤報備一下吧,免得不好圓場。”
“我沒意見。”安顏點頭。
“另外,如果你心里對誰動了心,麻煩第一時間告訴我,可以嘛?”
安顏抬眸看向厲容森,微眨了一下眼,而后說:“可以。”
“只要我們其中一個人對誰動了心都要實話實說,即刻終止協議。”厲容森在說這話時候的心情復雜,他居然是為了不想被欺騙。
安顏微蹙眉,心想自己是不是真該耍些手段,萬一他對其它誰動了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