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一心期望你能讓我走路了。”顧紫楠說道,他的眼光往邊上一撇,發現有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口,模樣比他更俊,瞬間就覺得不太好了。
他一向不喜歡被人比下去的感覺。
厲容森對顧紫楠的印象也同樣不太好,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很難溝通。
白世臣也往門口看過去,說:“容森,你來了。”
“我是來接安顏的。”厲容森回答,一面往屋里走進來。
“你往后每天都會來嘛?”顧紫楠全當沒有厲容森這個人,只對安顏問。
“開始會這樣,連續十天針灸,接著就是每三天一次,然后是每周一次。”安顏回答他。
“那你直接搬過來住好了,我付你錢。”
“她又不缺錢。”厲容森搶話道,他看這個男人可真是莫名不順眼到了極點,又說,“她又不是看護,憑什么還要住在這里伺候你。”
“她說會治好我的腿,又不是我強迫她的。”顧紫楠直言以對。
“我有家醫院可以收留像你這樣的病人,我明天就替你安排病房。”
“不需要,我只要她治,沒你什么事。”顧紫楠同樣對厲容森的火藥味十足,又往安顏那里看過去,問,“你說呢?”
“我會每天來的。”安顏并不想住在這里,她還有一些事情要忙伙呢。
“不是不可以,但我希望你可以盡心盡力的替我醫治。”顧紫楠只是提醒她。
安顏點頭,而后問厲容森:“藥都帶來了嘛?”
“帶來了,在車上。”
“我去拿。”安顏說著就要走出去,卻被厲容森攔住了,說,“你要搬去哪里?”
“就搬到這里,那里不是有個小型的藥房嘛。”安顏往里頭指了指,當初溫嘉爾住這里時候布置的。
厲容森即刻播通了電話,只說了一句:“都搬到里面來。”訖語就掛了電話,又對安顏說,“你不用你動手,多的是人可以搬。”
白世臣覺得厲容森的態度不太一樣,他對安顏的確是不差,卻又好像帶著一種距離。
顧紫楠往厲容森那里撇過去一眼,似是帶著一些不滿的意味,且見外頭走進來好幾個人,手上都拿著藥袋子,一一將屋里頭那些藥匣子都裝滿了。
安顏走過去把藥都整理出來,而后就對白世臣說:“我都分類好了,你按照這樣的去煎煮。”
“好。”白世臣點頭。
“這里曾經是誰住的呀,外頭的桃花常開不敗,想必是費了不少的力氣了。”顧紫楠問道。
厲容森也是覺得稀奇,但他并不想知道這件事情,或者是對此事不感興趣。
安顏也未有作答,說:“我該走了。”
顧紫楠轉頭去看她,眼眸里帶著一絲笑意,極為柔情的說道:“我明日等你過來。”
“你先吃藥。”安顏說著就先一步離開了屋子。
厲容森討厭顧紫楠方才的口氣,他說:“注意你的行為舉止。”
“結婚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何況又不是因為愛情而結婚的,那就還是自由身呀。”顧紫楠清冷一笑。
這話讓白世臣詫異,且讓厲容森很不歡喜,他疾言:“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方才問她了,結婚是因為什么,是因為愛情嘛?”顧紫楠邊說邊笑得更加開心,又說,“她沒有回答,那就不是了。”
厲容森轉頭去看白世臣問:“他這是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白世臣是真的不明白顧紫楠對安顏和厲容森的態度。
顧紫楠抬眸看向厲容森,說:“一見鐘情,你明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