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發現辦公室里只有一個近六十歲的阿姨,她穿著得體,是一套職業裝,舉止從容優雅,對厲容森說:“厲總,你吩咐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我下午是不是可以請假,今天我孫子的幼兒院有活動。”
“可以。”厲容森點頭,而后自顧繞進辦公桌里頭坐下。
而那位阿姨便離開了辦公室。
安顏覺得宴清秋就是個王八蛋,居然敢騙自己,不免又對厲容森多生幾分好感,但莫名的又是松了一口氣。
厲容森問:“你對我的秘書還滿意嘛?”
“挺好的,很好。”安顏略有些尷尬。
厲容森將其中一份資料遞給安顏,說:“這個是給你的,從今天開始,你需要同宴清秋做交接。”
“他那里開了香水公司?”安顏問。
“是的,已經正式啟動了。”厲容森已經開始在文件上簽字。
“我知道了,但我今天怕是沒辦法同他交接了,我得先走一步。”安顏說道。
厲容森抬眸看向她,說:“吃過午飯在去。”
“趕不及。”
“那就過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的時間早就到了。”安顏回答。
厲容森蹙眉,他停下手里的筆,且見宴清秋走進來,便對他說:“你來的正好,安顏最近接了一個新的病人,你去幫忙吧。”
“什么病人?”宴清秋往安顏那里打量。
“白世臣的朋友。”
“扔醫院就好了,還要自己費什么勁吶。”宴清秋覺得安顏就是太閑,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厲容森搞到手,哪有功夫去管其它的閑事。
安顏才懶得理會宴清秋,自顧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厲容森原本是要跟出去送她的,但他又放不下手上的事情,只得對宴清秋說:“你去送一下。”
“我又不是她未來老公,我送什么呀。”
“你這話是在諷刺我。”
“不是啊。我腿疼。”宴清秋邊說邊在沙發上坐下,裝模作樣的揉了一下腿。
“我看你根本就不了解情況。”厲容森一本正經的對宴清秋說。
“什么情況呀,不就是個病癆嘛。”宴清秋并不以為然。
厲容森放下手上的事情,到宴清秋的面前坐下,而后說:“那男人對安顏不懷好意,還說對她一見鐘呢,你不該有所警覺嘛,跟著過去才是啊,否則你的女人就要被他搶走了。”
“哦。”宴清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心想他是自己著急,還是替自己著急,并且他認為這個男人出現的好呀,可以用來當作逼厲容森表達自己真實心意的工具,而后說,“那你還呆這里干什么,趕緊的去看著她呀。”
“安顏是你愛的女人呀,你忘了?”厲容森覺得宴清秋這樣的態度很奇怪。
“我以什么樣的身份去看著她,管著她?”宴清秋反問他,又說,“我一個什么身份都沒有的男人有資格去管另一個男人對安顏一見鐘情嘛?”
“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她的未婚夫嘛,不是過幾天就要結婚的嘛,不該你去管著嘛?”宴清秋提醒他。
“我是假的,我在為你著急。”
“別人又不知道,你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眼下的身份去約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