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突然有些不習慣,且在走進桃林時就見厲容森放開她了,說:“我這是替宴清秋掃清情敵,而且我認為在外人面前,我們應該扮一對恩愛夫妻,免得傳出什么讓我爺爺聽到。”
“你剛才對顧紫楠說了什么?”
“讓他好好照顧身體。”厲容森說了個小謊。
安顏又問:“是要在所有人面前都假裝很恩愛的樣子嘛?”
“除了在宴清秋面前之外。”厲容森說道。
反正安顏沒意見,她都是來真的,她不需要裝,只需要真情流露。
厲容森給安顏拉開車門,示意她先坐進去,而后他才過去駕駛座,正準備啟動車子時,卻看到白世臣沖出來,他拍著汽車的車窗,對里頭的安顏說:“安顏,你快去看看,紫楠摔倒了。”
安顏即刻下車奔進去,這讓厲容森郁悶,他猜到肯定是顧紫楠的把戲,心想這個男人是動真格的,不得不也下車跟進去看情況。
顧紫楠此刻正躺倒在桃樹林里,他的胸口被桃花枝插中,鮮血把地上的桃花瓣染紅,輪椅也倒在一旁,一切都是這么的觸目驚心。
安顏即刻先上去搭住他的手腕,而后拿出金針扎進去他的手腕處封住穴位,又對走過來的厲容森說:“叫救護車吧,送去醫院。”
“我不去,我哪都不去。”顧紫楠虛弱著聲音說道。
“你這種情況必須要去醫院處理傷口。”安顏疾言。
白世臣說:“我先叫救護車,不要讓他任性。”訖語就開始打電話。
厲容森示意白世臣不必打,只說:“我安排人過來。”
“你要是能治我,就治,不能治就算了。”顧紫楠說完就沒了聲響,好像是昏迷了。
安顏蹙眉,問:“這是怎么回事,他好端端的怎么就摔到了這里呢?”
“他說有句話要同你們說,不等我過去推他就自顧出去了,結果力道沒有掌握好,直接就撞上了桃樹摔下去,我也沒想到竟會傷的這般重。”白世臣同他們解釋。
厲容森已經打完電話了,不對顧紫楠發表意見,只對安顏說:“我已經吩咐了。”
安顏點頭,又從包包里拿出一丸藥塞進了顧紫楠的嘴里。
白世臣頭疼的要命,說:“耽誤你們吃飯了。”
這就是顧紫楠的目的,他身體上雖然痛著,但精神上卻很歡愉,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厲容森得意,頭腦里在想著:我就是自殘,你能拿我如何,你去告訴安顏,看她會不會相信。
厲容森才懶得理會顧紫楠,但他知道這個男人很麻煩。
這一折騰就是一夜,把宴清秋孤零零的晾在一邊,幸而白束給他安排了晚飯,但也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大餐,不免心里頭有氣。
一直到快十二點的時候,厲容森推開了宴清秋的病房大門,說:“你怎么樣?”
“他到底想干什么?”宴清秋單槍直入的問他。
“想追安顏吧。”厲容森也是回答的簡單明了,他真是拿那個男人沒轍了,又有心思又壞。
“安顏人呢?”
“在隔壁房間。”厲容森回答他。
宴清秋即刻下床要過去看,卻被厲容森拉住了,說:“她一會就過來,你在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