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過不來。”宴清秋說完就甩開了厲容森的手,大步走出門口,又轉身問厲容森,“哪邊?”
“左邊。”厲容森回答他。心想他之前還說要讓賢,眼下又是擔心成這樣,可見他是不可能把安顏拱手相讓出去的。
但宴清秋生氣的是自己那頓大餐被放鴿子了,因此急火急撩的要過去同那個小子算帳。
他推開房門,就見顧紫楠躺在床上,而安顏則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并且那男人還一手還抓著安顏的手,胸口的那股氣就更重了,他大步上前拉開他們,說:“他是個什么東西,也敢碰你的手,我分分鐘把他搞殘疾了。”
厲容森也正走到門口,他方才也對這件事情很不是滋味,現下見宴清秋丟開他們的手后就覺得渾身舒暢。
“他就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子。”安顏說,她自然不想任何人占自己的便宜,但他的傷靠近心臟,并且又一副沒有安全感的樣子,自然會覺得可憐。
“他成年了,應該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清。”宴清秋冷聲冷氣的說道。
顧紫楠這時候醒了,他只看向安顏,并且又把手伸向她,說:“阿姐,你不要離開我。”
宴清秋即刻就上前抓住顧紫楠的手,說:“別總是趁機占女人的便宜,行嘛?”
“她是我阿姐,是你心里太齷齷。”顧紫楠輕嗤他一聲。
“我還有更齷齷的。”宴清秋冷笑,而后往顧紫楠那里吹了一口氣,瞬間就讓他又昏睡過去了。這還不夠,又往他那里撒了一些藥粉。
安顏倒不著急,她知道宴清秋并不會做的太過份,無非就是給他用了一些鎮靜安睡的藥而己,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說:“好酸吶。”
“你為什么縱容他?”宴清秋問她。
這也是厲容森想問她的問題,他實在看不過去安顏對顧紫楠的態度,就好像這個男人真是與她有血緣關系的親弟弟一般,又或者,她動心了。
安顏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他是我弟弟一樣的,而且對他這樣的性格也不覺得稀奇,好像原本就是這樣的,連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宴清秋抬手輕捶了一下安顏的太陽穴。
安顏即刻“哎喲了一聲”喊出來,厲容森本能的走過來,他一手擁住她的手臂,一手揉上她的太陽穴,問:“宴清秋,你怎么能動手呢。”
“不怪他,他這是捶魔的手法。”安顏示意厲容森不必太緊張。
宴清秋輕笑起來,說:“怎么,你這是心疼了嘛,差點就要對我動手啊。”
厲容森即刻放開了安顏,清咳了一聲后說:“他什么時候才會醒?”
“醒不了,不到明天中午是不會醒的,現在我們出去吃夜宵怎么樣?”宴清秋提議,他不吃這頓大餐就是難受的很。
“這么晚了還要去哪里?”安顏問他。
“要不就回家吧,家里多的是吃的,咱們下火鍋?”宴清秋又問。
安顏往顧紫楠這里打量,說:“這里要有一個人守著。”
“那也不需要你來守,找個護工就行了,明天一早又會有白世臣過來,有什么可擔心的。”宴清秋就是不愿意安顏跟這個男人多扯關系,總覺得他不太正常。
“他其實沒有什么壞心眼,就是性格很孤僻,保護欲過強。”安顏說道。
宴清秋一本正經對她說:“傷別人和傷自己是一樣的,這就是壞心眼,這種人就該躲得越遠越好。”
安顏低眸,她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但她卻又有一種很難解釋的親切感,覺得自己不該對他不理睬,且又聽宴清秋提醒她:“你該想一想小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