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不知道你曾經的光輝歷史嘛?”宴清秋差點就要把之前招妻大會的事情說出來,但見安顏遞過來一個眼色時就收了口。
“過來坐下吃東西了,不是喊著餓嘛。”安顏示意宴清秋過來坐下。
宴清秋坐在厲容森的身邊,說:“我不喜歡那個女人。”
“知道,你除了安顏之外,喜歡不上任何女人。”厲容森直白的說道。
“你好混蛋呀。”宴清秋輕嗤他一聲。
安顏只顧自己吃,而后說:“你們慢慢吵,我吃完就先回房間去了,明天一大早還要去醫院呢。”
“你就不能不去嘛?”宴清秋問。
“不行。”安顏篤定的回答他,且又說,“你們就不要擔心啦,我有分寸的。”
“你是有分寸,不見得他會有分寸。”宴清秋不得不再三提醒她。
安顏說:“我明白的,他那邊的藥材都安置了,他只需要按時服藥就可以,我這兩天照例每天去看一次,也不會耽誤太久的時間。”
“你還要忙結婚的事情,可別忘了。”宴清秋說。
厲容森即刻說:“爺爺那邊是催的緊,所以你需要合理的安排時間。”
“知道的,還要去給你當秘書呢。”安顏全都記在心里。
宴清秋和厲容森兩人相互打望一眼,也不在多說什么了,她心中有數就行。
安顏吃完東西后就回去自己的房間里洗澡,走出來時覺得心輪那里像是被什么劃過了,清清淺淺的一道痕似的,卻不是疼痛感,就好像只是一個提醒的信號一般。
且她聽見有人敲房門,是厲容森的聲音,他說:“安顏,我剛接到我爺爺的電話,宴清秋要出去住才行了。”
“為什么呀?”安顏邊說邊打開房門,一面還要擦頭發。
厲容森的心里又是一動,感覺她擦頭發的樣子很撩人,并且身上的卡通睡衣很可愛,說:“要么你跟我一道過去我家里住,要么讓宴清秋先離開。”
“不對呀,你爺爺怎么知道這里的情況。”安顏詫異。
“到處按了眼線。”厲容森蹙眉。
安顏眨巴了一下眼睛,她即刻伸手彈出能量在屋子里過一遍,幸好家里沒有攝像頭,說:“宴清秋呢?”
宴清秋已經上樓來了,他說:“我過去外頭開房間睡。”
“你就說留他下來過夜就好了,房間這么多,有什么不可以呀。”安顏說道。
“我爺爺的意思是這樣不好,不能二男一女在同一個屋子里過夜的。”厲容森也有些為難,心想自己才是那個應該離開的人。
宴清秋卻不以為然,說:“我無所謂,附近開個房就行了,明天一早過來喊你們。”
“你身上有錢嘛?”厲容森問他。
“我不介意你再給我一些,反正我不嫌多。”宴清秋笑著就轉身下樓了,他巴不得他們有很多的相處機會,因此興高彩烈的離開了。
厲容森本想說什么,卻被安顏搶了白,說:“你就睡在隔壁吧,晚安。”訖語就把門關上了。
厲容森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一絲失落,但他也知道今天不必非要在一個房間不可,因此往隔壁房間去。
而安顏則是先去吹頭發,之后就坐在桌邊開始寫小說,她都好一陣子沒有寫了,要抓緊時間把之前和厲容森一道經歷的事情都寫下來。
原本她也不著急,但是知道自己將來會把厲容森忘記之后就開始急了,她要記錄的清清楚楚,往后看一看這本小說,就可以想起來了,所以這就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