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聽到說起這事情就講:“明天一早,我就是同宴清秋一起去去曲河那里買珍珠。”
“好。那就麻煩你們了。”安顏輕笑,一面給厲容森夾了一條雞腿,說,“來,吃這個,養養肉。”
厲容森不敢夾起來吃,只說:“宴清秋碗里還沒有。”
安顏微挑了一下眉,而后也照樣給宴清秋夾過去一只,說:“吃吧。”
“哎,雞腿都給你們兩個人吃了,城主吃什么呀,全都給我還出來。”站在一旁看著的老者很不高興了,他辛苦讓人做的烤雞,最好的地方就是那兩條腿了。
厲容森和宴清秋兩人正準備把雞腿還過去,卻聽到安顏說:“千萬別,都給我吃下去。”
老者蹙眉,且見外頭奔進來一個人,說著:“不好了,那個白公子一直在吐血,也不知道為什么。”
安顏一聽這話就把筷子和碗給扔了,即刻奔過去白玉成的屋子。
白玉成也不知道怎么了,吐了好幾口血,全都是漆黑的一攤。
安顏連忙上前給他把脈,并且抬掌往他的心輪處輸送能量,而后才見白玉成稍好些,呼吸也開始平穩起來,這才能夠躺下。
宴清秋和厲容森也一道過來,發現這里的情況的確不太好。
“這是怎么回事呀。”老者問道。
屋里站著的兩個丫頭說:“我們也不知道怎么了,剛剛還是好好的,他還說口渴,要喝水來著,結果倒了水過來之后就看到他這樣了,我們也慌了。”
白玉成蹙眉,他用盡了力氣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什么來。
安顏往四下打量一番,發現案幾上有一個香爐正渺渺升煙,她并不覺得這個氣味如何,但對于病人而言就不大好了,她往那里去,而后問:“是誰吩咐點的這個香?”
“這是靜心香,有助夜里安睡用的,我們看到白公子渾身疼痛,就希望可以緩解他的疼,可以早些安睡。”其中一個丫頭戰戰兢兢的說道。
“行了,我知道原由了,你們把香爐拿下去,往后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隨意自行主張。”安顏冷冷淡淡的對她們吩咐。
那兩個丫頭即刻就拿著香爐出去了。
老者說:“哎呀,真是我大意了,竟然沒有注意到。”
“這也沒什么,西城的人大多都點這個香入眠,也只是平常之事,但是對于他而言,差點就要了他的命。”安顏說道。
“我另外再挑兩個乖巧機靈的過來伺候著,這是我的失職。”老者說。
“無礙了,你找兩個人過來把屋子打掃一番,再找個人守在這里,待他醒來就給他喝湯藥,再讓他安睡,若是再醒,就再讓他喝藥,如此反復。”安顏說。
“行,我明白了。”老者點頭答應下了。
安顏這才走出去,又回去自己的屋里,坐下后才對宴清秋和厲容森說:“明日,你們明日一定要回來的,這事情是耽誤不得了,他的情況很不好,也就這幾日可以撐了。”
“有這么嚴重?”宴清秋蹙眉。
“北辰下得是死手,就想置他與死地。”
“這臭娘們,真是心狠手辣。”宴清秋輕嗤一聲,又說,“依我之見,咱們該想辦法解決掉她,不能再給她任何機會出來坑人了。”
“等白玉成醒來再說,另也要問問北漠的意思,到底北辰是他的親妹妹。”安顏說道。
“我同北漠比較熟,我與他商議一下,另外就是談一下接下來的合作項目。”厲容森自薦。
安顏點頭,認為這個辦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