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身穿藍色披風的女子正朝他走來,一面沖著他笑,一面說:“厲容森,咱們終于又見面了,果然你我是有緣份的。”
“你是誰?”厲容森問她。
“你不記得我啦?”藍雨輕笑起來,她并不知道厲容森已經對任何女人都沒有了記憶,因此只當他是故意來問的,卻還是好聲好氣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我這樣像這么意思?”藍雨邊說邊將自己的披風給脫了,里頭只穿了極少布料的衣裳,又往厲容森的面前來。
厲容森即刻側過身子,說:“你別過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你就不要在掙扎了,這里的界結是出不去的,你我要在此地共守一生了。”藍雨好不容易等到厲容森上門來,絕不甘心就讓他走了,何況她也下定了決心,非留下他不可。
厲容森運作能量,發現這個界結的確很難沖突,并且他越是用力,越是被束縛的緊,想必硬來這一招是沒有用的,他盯著藍雨看,說:“你想讓我做什么?”
“我們先做了夫妻,然后我就打開這個界結,再請眾人過來祝福我們,你看怎樣?”藍雨邊說邊又往厲容森那里靠,像是軟骨頭似的沒有力氣。
厲容森嫌棄她,每每躲著她。
藍雨也不惱,她往桌邊一坐,又端起桌上的一杯酒,說:“來,我先敬你一杯。”
“沒緣由的,我不喝。”厲容森淡漠道。
藍雨曉得厲容森是個難搞定的男人,何況也知道他對自己沒大意思,因此就用他想要的來誆騙他,說:“你若是喝了這杯酒,我便放你走,如何?”
“你說話算話嘛?”厲容森問她。
“自然是算話的,我可不是那種矯情的小女人。”藍雨一派驕傲的姿態,一面拿起一杯酒遞到厲容森的面前。
而厲容森卻拾起桌上的那一杯,說:“我現在喝了,喝完就開門。”
“我答應你。”藍雨淺淺的笑著,心想這可是天下最迷惑人的媚酒,誰喝了都擋不住,憑他武功有多利害,照樣都要被迷得七葷八素。
厲容森將酒一飲而盡,而后又將酒杯置與桌上。
藍雨先不著急,她緊盯著厲容森看,算定沒過多久就會讓藥效發作,到那時就由不得他了。
且這時,感覺到屋子在動。
那是宴清秋正在運功,他深知厲容森被困在其中,也知道定是有小人要算計他,拼盡了全力打開了一點界結,并且說:“厲容森你可小心些,不要著了道!”
厲容森聽到宴清秋的聲音時就知道界結已開,因此想一鼓作氣運作能量將整個界結都沖破,誰知藍雨竟又將界結合上,把外頭的宴清秋震出去三米遠,又落在了地上。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羞恥。”厲容森蹙眉,他知道自己剛才喝了什么,但他百毒不侵,自然不會深受其害。
但藍雨卻又拿出一件法器,往厲容森那里一扔,幸虧他躲的快,原來是一只銀蜘蛛。
那蜘蛛正向厲容森吐絲,勒住了他的一只手腕,即刻讓他疼的額頭冒汗,卻也拼命的扯斷了那根絲,但那絲卻直接嵌進去了他的身體,以至好像體內被一整張蜘蛛網捆住一般,不得動彈。
藍雨輕笑起來,她往定定站著不能動彈的厲容森那邊去,一面說:“這東西只要粘上一點就不行了,變成了一個牽線木偶,我說哪里動,你就得哪里動。”
厲容森的性格也屬強硬的,他不信自己要被一只蜘蛛,亦或是一個女人而束縛住,他開始運作能量沖突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