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很快就到了曲河管理的界內,需要通過一座大橋才可以到城里去。
這里的城池造在水中央,氣派雄偉又奢華。
馬車到了正門口就沒辦法進城了,這是這邊的規矩。
宴清秋跳下馬車,往城門口看了一眼,對厲容森說:“瞧瞧這個曲河,整天說自己最窮,最沒有錢,但他這地方倒是造得好看,絕不比西城差呀。”
“也有可能正是把錢都花在這地方了才喊窮的。”厲容森是頭一次過來這里,感覺特別的新鮮。
宴清秋沖站站在門口的守衛者說:“哎,我們要進城?”
“哪里來的人?”其中一個守衛者問道。
“我們是西城的人。”宴清秋告訴他,認為自己喊出這一名號就可以讓他們知趣一些,但那幾個守衛者并不以為然。
倒是城門之上的一個人有了些想法,轉身就回府去,并且在回去之時還特意囑咐守衛不要放他們進城。
正是如此,宴清秋和厲容森在外頭站了許久。
宴清秋又坐在馬車上了,他不著急,他認為曲河這般怠慢自己是要吃苦頭的,一會就拿這個同他說一番道理。
厲容森問:“這算怎么回事,連城門都不讓我們進去嘛。”
“不著急,咱們在等等。”宴清秋輕聲對他說道。
沒過一會,就見有人出來了,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后頭還跟著幾個小廝和丫頭。那人大步上前,往厲容森和宴清秋的面前來,說:“兩位多有怠慢,還請隨我入城。”
“曲河在做什么,竟把我們晾在外頭這么久。”宴清秋邊問邊跳下馬車。
“正是為了迎接二位在做準備,因此稍覺晚了一些。”那人笑著說道,一面又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并且往厲容森臉上多打望了兩眼。
宴清秋和厲容森一道隨那人進城。
那人未把他們直接帶進去曲河的大殿,而是帶他們去了一座奢華的府邸,并且示意他們先在此等候。
管家說:“這里有兩處地方,一處是那邊的涼亭,一處是這邊的軒室,二位認為哪邊最適合做歇腳之所呢?”
“就在這里吧。”宴清秋往軒室里四下打量,發現這里倒是家什齊備,吃食皆有,總比到涼亭那里去吹風強,何況那地方也就一點大,不如呆在這里。
厲容森自然是跟著宴清秋的,說:“我們來這里是有一件要事,還請勞煩早些替我們通報一聲,我們今日就要回去的。”
管家只是笑,又說:“不是不讓你們見,而是要一個一個的見。”
“為何?”宴清秋問。
“這是我們這里的規矩。”管家說。
“既是如此,我先同你去見吧。”宴清秋說著就走出了屋子,并且示意管家在前面帶路。
管家點頭,他領著宴清秋出去,正要走出去院外時。
突然聽見“呯”的幾聲,這讓宴清秋反應過來,他即刻又回去院里看,發現方才所呆的軒室已經被封上了,他轉頭一看,發現管家也是不見了,暗嗤這是上了當,最先對著軒室喊:“厲容森,厲容森你能聽見我說話嘛?”
厲容森自是聽不見的,他被封在了軒室里,對外界所有發生的一切都不知曉,且他此刻正面對著一個新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