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河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他呆了半天才問:“你......你怎么可以自行入城?”
“曲河,我對你挺客氣的,但你對我卻好像很不客氣呀。”安顏冷冷清清的對曲河說道。
“別說買不買的,無非就是要過來訛我的東西罷了。”曲河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宴清秋極不客氣的嗤他。
“你說你要什么,我不還價。”安顏說。
“我要厲容森娶我的雨兒。”曲河大方從容的指了指厲容森。
安顏往厲容森那里看過去,并且走近他的身邊,抬起他一只手腕,順便替他把個脈,而后說:“你還說我要訛你的東西,卻原來是你要訛我的東西。”
這舉動有些親密,讓藍雨看得鬧心,卻又不敢說什么,只等著曲河替自己說話。
曲河說:“這是什么話,他們男女共處一室,并且還衣冠不整,不成親說不過去的。”
安顏放下厲容森的手,心想還好,方才并不是他自己沖破的界結,但他也是傷的不輕,且又對曲河說:“這個就不能答應了。”
“這就是你們西城做事的風格,占了便宜就不認。”曲河冷笑一聲。
安顏揮了一下手,只見那只箭又回來了,他懸在半空中,并且開始顯化出畫面,正是藍雨脫衣服魅惑厲容森的樣子,又讓他喝酒。
其中兩人的對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宴清秋嘴角微揚,且聽安顏說:“曲河,要不我就把這段公布天下,讓所有人都來評評理,誰是無恥流氓,誰是無辜清白的?”
“你......”曲河無言以對,且狠狠瞪了藍雨一眼。
藍雨也終于是羞愧難當,連忙轉身逃出去屋外。
安顏說:“曲河,一鈄珍珠就行,不需要多,你開個價吧。”
“把方才那只箭留下,珍珠你們帶走。”曲河說著就吩咐底下人去拿箱子上來。
木匣子里頭裝的正好是一鈄的珍珠,安顏拿起一顆捏的粉碎,且又往空中一丟,只見他們紛紛揚揚的落下來。
曲河心里慌張,還未等安顏開口說話,他便先說了,說:“你這是在要我的命,刮我的肉,每一顆珍珠都是來之不易的!”
“我不同你玩笑,一鈄珍珠是為了救條人命。你既答應給了,就給我拿出真的來。”安顏疾言,她沒那么多功夫陪著他玩鬧。
曲河切齒說:“我心不甘情不愿。”
宴清秋蹙眉,他說:“馬車上還有兩箱黃金,找兩個人抬進來給他吧。”
“我不要黃金,要么就讓安顏受我三掌,她若受得住,十鈄珍珠全拿去,若是受不住,西城城主之位由我來當!”曲河竟然開出了這樣的條件,并且他像是有十足的把握一般。
“我來替她受。”厲容森邊說邊往前面走上步。
“你滾開,你又不是西城的城主,要你來湊什么熱鬧。”曲河根本看不起厲容森,他的目標就是要打過安顏,數年來都以此為目標的刻苦練功,終是能用上了。
宴清秋冷笑,說:“原來你早就覬覦西城城主的位置了。”
“誰不貪這張位置呢,我不過就是個老實人,今日既有機會,就想賜教一番。”曲河邊說邊往安顏那里看過去。
安顏自然是要救白玉成的,且她也不屑搶奪曲河的東西,便應下了他這個要求,說:“行,那就依你的意思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