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們現在就去練武場。”曲河說著就自顧走出去廳外。
曲河的練武場在一片湖中央,是由堅石雕刻而成的平臺,成一個圓形。邊上種了一根大樹,觀看之人可立與樹上,便可看其全貌。
“我們就到那里去比。”曲河邊說邊指了指那個地方,又說,“但我想,咱們應該請一些人過來一同觀賞才是,免得你事后不認帳。”
“你是想讓北院,東府,以及南郊的人都過來。”安顏已經猜到了。
“那是自然,還要請你們西城的老者過來一道看,以免他也不肯認帳,不愿意將西城的城主之位交出來。”曲河想得周全,他是決不能吃一點虧的。
安顏點頭,說:“行,都依你,那就讓他們速速過來吧。”
曲河揮掌運功,即刻就顯出許多的魚鱗,并且又速度極快的往四周散開,沒一會時間就消逝的無影無蹤。
厲容森對安顏說:“我看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未必其中不是有詐。”
“我也覺得他奇怪,為何這般有信心呢。”宴清秋也是極為不放心,又對安顏說,“你這小身板,可不能白白挨了那三掌。”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安顏示意他們不要著急,又說,“我天生有轉化能量的能力,不管他有多強大,都未必能夠傷到我的筋骨。”
“我看著還是太危險。”厲容森蹙眉,他只關心安顏的安危,并不考慮白玉成那頭的事情,并且他心里不舒服,他認為安顏付出太多了。
宴清秋對安顏說:“我有些擔憂,他若沒有握,不會這般興師動眾的。”
“不要自亂陣腳,我會有辦法應付的。”安顏示意他們不要著急。
且這時,老者過來了,他是頭一個過來的人,因為他緊張,他先到安顏的面前來,說:“這是什么意思,為何好端端的要比武,不是為了買幾顆珍珠的事情嘛,是不是那人為難你們。”
“為難是肯定的,他就是要比試一番,否則不肯給我們珍珠。”宴清秋同他解釋。
“哎呀,若是不給就作罷,大不了白玉成落個殘廢,西城養他一輩子就好了嘛。”老者認為安顏最為重要,其它人可以排在其次。
安顏說:“我答應了將他治好,自然不能說假話。”
“受他三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老者也很著急,又對安顏說,“我們從來不知道曲河到底有多深的功夫,他也從不輕易運作能量,萬一是深藏不露呢,豈不是糟糕了。”
“放心吧,我不會賠上自己的命,也不會賠上整座西城。”安顏認為自己可以受得住,這才答應下的,并且她對老者說,“這天下,應該還沒有人可以打過我的。”
“話雖如此,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吶,以防萬一總是要的。”老者終究是擔憂的。
厲容森說:“我也怕他有其它的詭計。”
安顏只說:“你們就放心吧,他不做沒把握的事,我也從不接能力范圍之外的事情呀。”
“瞧瞧你給忙的,這會子還搞出來個比武的名堂來了。”說這話的人是東府的大小姐,她是第二個過來的人。
“你倒是來的快。”安顏對她說。
“自然要早些來,來之前還替你算了一卦的。”東府大小姐一本正經的對她說。
“算得怎么樣?”厲容森連忙問。
東府大小姐一臉的惆悵,說:“無卦,算不出來,要看天意。”
老者蹙眉,他說:“依我之見,還是作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