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河仰天朝上的躺著,他幾乎已經無法動彈了,但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他做為男人,第一次流淚,不為別的,只為自己竟輸了。
眾人皆從看臺上過來比武場,紛紛去看躺在地上的曲河,像個活死人一般。
厲容森看向安顏,問:“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受傷?”
“自然是沒有的。”安顏回答他,示意他不必緊張,她一點事情都沒有。
花蛇山的青花說:“我說得什么,何必去同西城的城主比試,根本就是沒事找事。”
南郊老頭亦是皮笑肉不笑的上來道賀,對老者說:“看看,如今又多了一塊風水寶地了,往后得請我們吃魚吃蝦了吧。”
老者并不接過這話,他擔憂得是安顏到底有沒有事,曲河那一掌可不是鬧著玩的。
東府大小姐去看安顏,問她:“疼不疼?”
安顏朝她輕笑一記,卻不說話。
宴清秋上前去搭安顏的手腕,即刻蒼白了臉色,而安顏則是捏了一下他的手,又丟開了,說:“我沒事,倒是他有些麻煩,怕是要成為植物人了。”
“叔叔,叔叔!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藍雨飛撲過來,她看到一動不動的曲河就很懊悔,這位叔叔待她不錯,如今竟落得這般田地,又對安顏說,“城主,我知錯了,我不該覬覦厲容森,我再也不想他了,能不能救救我叔叔,我們愿意將所有的珍珠都交給你,好不好?”
“你倒還有臉來求。”花蛇山的青花冷嗤一聲。
藍雨對這話也不能反駁,只是哭。
老者示意宴清秋和厲容森帶著安顏先一步離開,而后他才對藍雨說:“我們先回去了,你將珍珠奉上來吧。”
藍雨愣在原地哭得更利害了,她現在很害怕,不僅怕叔叔回不來,連同自己都要活不成了。
安顏與厲容森和宴清秋二人坐上了馬車,而老者則是親自駕車,又示意旁人先回去,且讓西城過來的人也離遠些。
“你到底怎樣,我瞧你出了很多的汗。”厲容森邊說邊用衣袖去擦安顏額頭上的細汗。
安顏說:“沒事的。”訖語就連吐了兩口血。
嚇得厲容森失措,連忙到馬車里頭去找藥,一面遞上去給安顏,說:“吃這個,是靈芝草。”
安顏未有接過,只是順了順氣,稍調了一下氣息。
厲容森問她:“看來是傷得不輕,這會有后遺癥嘛?”
“無礙的,有點傷是正常的,人身肉做,又不是金剛石,堅硬不摧。”安顏推開了厲容森的手臂,讓他把藥放回去,她這時候不能吃藥。
老者在馬車外頭說:“城主,這回我可不能聽你的了,即便你說不要曲河那塊地,我也是要收過來的,沒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我不管你,你若要,你便要,何況也是我掙下來的。”安顏說。
“正是這話了,吃得這般苦,哪有不收的道理。”老者哼嗤一聲。
宴清秋并不關心這些,他只對安顏問:“你為什么要卸掉自己的保護層,你明知道他身上穿的那件鐵絲的衣服威力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