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攬過厲容森的后腦勺,在他的嘴唇上重重親了一下。
厲容森愣住,他既喜歡又惶恐,說:“他是真得很愛你......”
安顏又親上了一記,厲容森整個人都傻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神里皆是不可置信。
“還有什么要說的?”安顏問他。
厲容森心跳的利害,臉也燒起來了,他說:“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安顏又將臉湊上去到厲容森的面前,但她這次并沒有親上去,同他的薄唇保持一點距離,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
厲容森屏息凝神,他渴望她再親上來,他也想親上去,但他的理智在提醒他,必須要保持克制。
安顏對他的性格了如執掌,知道他是不會破禁的,也不想再撩他,只收回了身子,卻發現厲容森的手攬上了她的肩膀,停止了她的動作。
邊上五彩的泡泡依舊在輕微的飄動,兩個人就好像被定格住。
“對不起。”厲容森最終還是沒敢跨出去那一步,他還是放開了安顏。
安顏起身,說:“趕緊換上衣服出來喝茶吃水果吧。”訖語就走出去外頭,不自禁輕嘆了一聲,卻又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外頭過來老者,他說:“城主,白公子已經開始泡藥浴了,但我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對,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宴清秋在哪里?”安顏問。
老者說:“我就是沒找著他的人,剛才去他屋里敲門也沒動靜。”
安顏大步往屋外去,走到宴清秋的房間門口,拍了兩下,說:“宴清秋,你在不在。”
“不在。”屋里傳來宴清秋的聲音。
“那現在是誰在說話,是宴清秋的魂嘛?”老者輕嗤一聲,不明白宴清秋在發什么神經病。
安顏說:“你出來,白公子那頭情況不太好,你過去瞧瞧。”
“我不瞧,我不在。”宴清秋不肯,他此時正雙手當枕頭的躺要榻上。
這時,屋里出來了厲容森,他以為宴清秋是對自己生氣,因此什么事情都不肯管了,難免有些愧疚。
安顏說:“白公子在泡藥浴,我過去不方便。”
宴清秋聽見這話就鯉魚打挺的坐起來了,只得起身過去開門,看到安顏和老者站在門口,而不遠處還站著厲容森。
厲容森也往宴清秋那里去看,心想該對他作出解釋的,可他又不知該怎么解釋了。
“他怎么了?”宴清秋略有些不高興的問。
“你同老者一道過去看看,也有可能是藥效不太適應。”安顏對他說。
宴清秋點頭,而后就同老者一道先過去看白玉成。
厲容森走進安顏身邊,對她說:“他肯定是在生我的氣。”
“你不必放在心上,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安顏提醒他一句,免得他真以為宴清秋有多么大的不愉快,與他想得正好相反。
這話讓厲容森稍感釋然,他問:“你為什么不喜歡宴清秋,他挺優秀的。”
“沒有理由。”安顏邊說邊回去自己的屋子,一面又對厲容森說,“你按排一下時間,靈海指名道姓請你過去他那里,不去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