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城主暖床用的。”宴清秋幾乎是脫口而出,且見厲容森的臉色完全變了,可以用陰森恐懼來形容,而后連忙說,“這......這是其中一個項目......”
“老者想讓白玉成做城奴,就是在給安顏找暖床的人?”厲容森倒抽一口冷氣。
“你又不肯。”
厲容森蹙眉,又問:“城奴是隨便誰都可以當的嘛?”
“要好看,要有肌肉,要有能力,要喜歡安顏,要能為西城做出犧牲。”宴清秋說的一本正經,他認為自己沒有說錯,又提醒厲容森,“好多男人都想做城奴,一個城主可以配八百個城奴。”
“說的什么荒唐話!”厲容森越發的不高興了。
“要么你一個人就能把安顏的心俘虜住,那就你一個。”宴清秋故意挑釁。
“安顏未必會答應白玉城做城奴的吧。”
“這你就不懂了,只要老者挑的人,白玉成又簽了字的,安顏就沒辦法推,就算用不上,也是城奴,有名號啊。”宴清秋并沒有胡說八糟,有據可查的。
“這是哪門子的規定啊。”
“西城歷來都是如此的。”宴清秋回答。
厲容森大步往白玉成的屋里去,看到老者正與他在說話,并且面前有一張紙正懸掛著,不知在商量個什么東西。
這張紙是認得的,之前老者要厲容森簽字的就是這玩意。
老者轉頭看出去,看到是厲容森和宴清秋一道走進來,說道:“我與白公子正在說要緊事呢。”
“我也有要緊事情說。”厲容森從容的往屋里去。
“什么要緊事情?”老者不解。
白玉城也是疑惑。
“我是來送白公子回去太平城的,一會就啟程。”厲容森直言。
“誰做的決定?”老者問,而后又說,“白公子說了不回去。”
厲容森將懸空的那張卷紙召喚到自己的面前,而后印上了自己的大名,只見厲容森三個字清清楚楚的印在上頭,而后又卷起了那張紙,丟到老者的手上,說:“老者,西城的城奴,只能有一個。”
老者詫異,手掌心里的卷紙好像燙手的很,并且感覺以往的厲容森又回來了。他自然是高興的,原本就是選中的厲容森,如今他自己答應下了,就不需要他再多操心了。
白玉成說:“西城的規矩是城奴可以許多個,我并不介意與厲先生一道服伺城主。”
“我介意。”厲容森往白玉成那里看過去,是一副你休想的神色。
宴清秋在一旁輕笑,對白玉成說:“白公子,我勸你還是回去太平城的好,我們這位厲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小氣,一會不顧及情份,把你揍成個豬頭。”
白玉成蹙眉,說:“我極為欣賞城主,若要拒絕我,也該由她來說。”訖語大步出了屋子。
老者已是不顧及白玉成了,只對厲容森問:“你是幾時想明白的,也該早些告訴我嘛,這就不需要這么麻煩了。”
“你整日瞎操心,倒不如做些別的。”厲容森刮了他一眼,而后負手離開。
宴清秋笑起來,對老者說:“吃憋了吧。讓你少管閑事,你非不聽。”
“你少來幸災樂禍的,我有錯嘛,我不替城主操心著,城主就是個孤家寡人。”老者覺得自己委屈,不免對宴清秋哼嗤了一聲。
宴清秋貼近老者的耳邊悄悄說了厲容森和安顏在外頭的事情。
老者聽完后眼睛都亮了,大喝一聲:“好呀,這終于是有名有實啦。”
“就這樣吧,低調低調。”宴清秋邊說邊要走出去屋子,但老者卻拉住他,問他,“城主有沒有說什么日子辦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