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終于又抬起了頭,萬分不情愿的樣子往悲風那里爬過去,而后快準狠的咬住了他的臉,并且還很費勁的往外拉扯。
只見悲風的臉皮就好像是一個橡皮似的,被拉扯下來,只是還不能完全的脫離。
小黑卻在這時突然松了口,而后就倒在桌子,一副很辛苦的樣子。
安顏往他身上渡氣,這才讓他有了精力,并且又纏上了安顏的手腕,好像并不愿意在干活的樣子。
厲容森說:“是小黑的氣力不夠的原因嘛?”
“應該不是,而是這個蠱有個緣由。”宴清秋邊說邊往悲風那里走過去,用手指輕捏了一下他的臉,然后說,“跟下蠱之人有些關系。一般而言,誰下的蠱由誰來解,可以容易些。要么就是下蠱之人沒了命,也就簡單了。”
“誰給他下的蠱。”
“他又不知道。”宴清秋輕笑著說。
安顏去撫摸小黑,對他說:“你再試一試,再試一次,若是不行就先作罷,好嘛?”
小黑用他的頭去碰安顏的手掌心,而后又往悲風那里去,咬住他的臉后就往外頭拉,但依舊同方才一樣,有些吃力。
突然,外頭傳來鐘聲,剛剛好是四下。
最后一下敲起時,就見小黑將悲風臉上那個皮給扯下來了。
安顏連忙過去看小黑,發現他并無大礙,又度給他一些真氣,而后就把他放在大貓的頭上,說道:“大貓,你帶小黑過去休息吧,好生看著他。”
大貓微點了點頭,接著就退出去屋子。
宴清秋看到地上的人臉自燃起來,而后就消逝的無蹤影了,又走到悲風那里去看,他的臉上紅通通一片,好像是剛煮過的龍蝦,看不大清他的模樣。
安顏也走近他的身邊去看,說:“讓他休息吧,估計沒那么快會醒來,還得找一個人來照顧他。”
媚蝶聽見這話就走上來,說:“我來照顧他吧。”
“行。”安顏點頭,又說,“我去給他做點藥,這樣能夠好起來快些。”
“除了有點紅,有點腫之外,好像還過得去。”宴清秋依舊在看悲風的臉,且見安顏和厲容森走出去屋外時也跟著出去。
媚蝶靠近悲風去看,發現他這張臉果然是煮透了的紅,但所有的坑洼都不見了,不知全部好起來是什么樣子的,不免有些好奇。
回去自己屋里的安顏看見老者讓人擺了許多吃食在桌上,便對宴清秋說:“你們坐下吃點心吧,我去配藥。”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宴清秋邊說邊已坐下來開始吃東西了。
而厲容森卻走到安顏的身邊,對她說:“我過去看看白玉成,不知老者同他說的怎樣了。”
“說什么呀?”宴清秋問。
“白玉成說他想留下。”厲容森回答宴清秋。
宴清秋想起來一件事情,他即刻放下手里的糕點,而后起身去拉厲容森,一面對安顏說:“我和容森過去看一下白玉成,勸他早些回去。”
安顏未有攔著他們。
但厲容森卻有些詫異,他問宴清秋:“你這是在著什么急嘛?”
“我不是替自己著急,是在替你著急。”宴清秋一本正經的對厲容森說。
“什么意思?”厲容森問。
“白玉成不想回去太平城是有原因的,他想做城奴。”
“城奴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