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傾川往后看了眼,冷聲道:“虞顏你來干什么。”
虞顏漫不經心道:“這里是你家,我來不得?”
“你!”
俞靈蹙眉道:“左傾川你想干什么,這里是妙妙的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在她看來,曾經虞顏喜歡左傾川從未得到過回應,左傾川已經欠虞顏許多了。
根本就沒有立場用這種語氣說話。
左傾川瞪著眼睛:“你知道什么!虞顏就是殺害妙妙的兇手!你們就知道維護她!”
“沒有事實依據的事情少胡說八道,如果你不知道誹謗怎么寫,我可以拿出律師函來教你。”俞靈揚起下巴。
她早就看不慣左傾川了。
要不是以前虞顏喜歡,現在虞顏有了新的歸宿,自然不必再跟他客氣。
左傾川說不過她,也確實沒有證據,忿忿住了口。
“對呀川哥,你別沖動,就算那時候的休息室只有虞小姐和姐姐在,也不一定就是虞小姐做的呀。”寧沫也勸道。
然,越勸越亂。
左傾川剛升下去的火又上來了。
虞顏活動了下手腕,撐著傘走到寧沫面前。
寧沫以為她又要扇自己,嚇得趕緊捂住臉:“你、你想做什么?”
虞顏笑意嫣然,語調輕柔:“你知道當時的休息室為什么只有我和妙妙嗎?”
寧沫:“不、不知道。”
她吸了口氣,哭著道:“你別嚇我了,我知道姐姐的去世是意外,休息室著火時你不在現場,我沒說是你做的……”
左傾川看不過去了,把寧沫護在身后。
“你干什么?害死妙妙還不夠,現在還要對她唯一的妹妹下毒手?”
“蠢貨。”
虞顏毫不吝嗇地給予評價。
“如果你真的愛妙妙,確實應該替她找到兇手,燒死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你卻聽信別人的鬼話拒絕警察做尸檢……難道你就確定妙妙死于火災?”
寧妙妙死后,尸體被燒得不成人形,左傾川不知道是發什么瘋,竟然拒絕法醫尸檢。
美曰其名不能破壞尸體,讓她干干凈凈地走。
真不知道人為什么會蠢成這樣。
…
“顏顏,怎么我覺得你好像知道兇手啊?要不你跟我說說?”
回去之后,俞靈打來電話好奇詢問,覺得今天懟了狗男女實在令人解氣。
老早就想這么做了。
虞顏略一沉吟:“建議你多看一點生活倫理劇。”
俞靈:“???”
“什么倫理劇?阿顏想看嗎?”
白湛被丟在家中一整天,渾身寫滿了哀怨,如幽魂似的飄到虞顏身邊。
聽到這個禁忌詞,他突然來了興趣。
“或者我們可以現演,這樣吧,我飾演小叔子,阿顏飾演美貌長嫂怎么樣?”
虞顏送了他一個“滾”字。
腦子里都想的什么少兒不宜的事。
“阿顏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說的是長兄為家奔波在外,獨留妻子守空房,賢惠的長嫂給尚未娶妻的小叔子做了衣裳……嗷!”
虞顏用高跟鞋碾了他一下。
越聽越不對勁,這故事情節怎么這么像武大郎??
和俞靈掛斷電話后,虞顏想了想,云淡風輕道:“既然你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咱們的協議也可以到此為此了,改天去民政局辦一下離婚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