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馬上就到了虞顏生日。
當初說好的只讓白湛陪她過,不叫上任何人,她也就真的沒叫。
總歸本就沒想叫就是了。
原主的生日,又不是她的生日。
這一天,白湛早早地就和虞顏出了門,然后,把她一個人丟在商場叫她自己轉悠,自己溜了。
虞顏:“……”
但凡你有腦子也不至于做出這種糟心事。
她開始懷疑自己為什么要跟這個傻子在一塊。
一個人待著不香嗎?
她的身份總歸比較敏感,也懶得瞎轉,便找了家裝潢雅致的咖啡廳坐在角落,抽了本書翻看起來。
“虞顏?”
虞顏聽見這聲,從書上抬起頭,就看見左傾川站在她桌前,表情似乎挺一言難盡。
她蹙眉。
“怎么哪兒都有你。”
左傾川:“這話應該我說才是,這家咖啡館是我新開的,沒想到你找來還挺快。”
虞顏:“……”
她怎么知道這是他開的。
“咖啡館又沒寫你的名字,少碰瓷。”
說起這個,虞顏勾了勾唇:“都已經淪落到開咖啡館了啊,看來最近星途不是很順。”
嘲笑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左傾川:“……”
少頃之后。
虞顏再次從書里移開視線,不耐煩道:“你怎么還不走?”
誰知,左傾川竟然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
他看上去有點糾結,但很快就下定決心。
“你上次說的是什么意思?妙妙到底是怎么死的?”
為了讓這個人從此別來煩她,虞顏算是放下書說:“妙妙那段時間是不是有服鎮痛藥的習慣?”
左傾川遲疑片刻,點點頭:“她工作太拼了,加上網友質疑,妙妙那段時間經常頭痛,要吃好幾種鎮痛藥,半夜甚至還要靠藥物才能入睡。”
說到這里,不小心就暴露了。
那段時間好歹他和原主的婚約還在,竟然就光明正大地和寧妙妙混在一起。
不過虞顏不在意就是了。
“你不在的時候,還有誰陪著她?”
左傾川總感覺她知道點什么,倒沒有隱瞞:“當然妙妙的妹妹,寧沫。”
“那你去問她不就好了。”虞顏很隨意。
左傾川不信任道:“你莫不是想推卸責任?把事情都推給寧沫?”
“愛信不信。”
虞顏優雅地啜了口咖啡,漫不經心道:“醋氨酚過量食用,嚴重可導致其死亡,且周期不定,你阻止了尸檢,正好遂了兇手的意。”
這樣,誰又能想到寧妙妙到底是被火燒死的,還是過量藥物致死的。
而為何,左傾川會莫名其妙阻止尸檢,背后是否有人推波助瀾,誰又說得準。
左傾川無言。
能夠說出這么多,虞顏看著還真的不像是兇手。
而他又想到了那天在殯儀館,險些哭暈好幾次的寧沫,無意間透露出妙妙死得好慘,一定要把她最后的尸體保存好……
…
白湛該忙活的早就準備好了,今天就差布置,以及把驚喜藏起來。
他從來沒過過生日,但虞顏是家里寵著長大的,在他這兒絕對不能受委屈了。
當然,美好的一天,能碰到狗仔偷拍就更好了。
別的藝人是生怕遇到狗仔,免得被拍去什么不該拍的,他這倒好,若非擔心粉絲圍攻,怕是都能扔掉裝備大搖大擺走在街上。
他先是給虞顏發了消息,問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