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沒有得到回音。
白湛也沒多想,只以為對方生氣了不想搭理他,去作作死就完事了。
到了最先那個商場,他轉了轉沒找到人,都準備打電話過去了。
突然,隔著玻璃窗,他望見了虞顏。
以及……她對面的左傾川。
白湛腳步停下,琥珀色眼瞳靜靜凝望著歲月靜好的兩人,渾身氣息詭譎多變,眸底釀起了恐怖的風暴。
他低笑一聲。
說好的……今天只陪他一個人呢。
不守承諾的話,可是,會生氣的啊。
…
虞顏打發完左傾川,在咖啡館坐了半天,也沒等到說好要來接她的白湛。
一氣之下,她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倒要看看白湛在家能搞什么鬼。
奇怪的是,回到家,虞顏四下打量幾眼,除了一些裝飾好的氣球和彩帶丑得要命,半個人影都瞧不見。
人呢?
死哪兒去了?
不在?
對白湛作風已經有基本了解的虞顏才不會輕易相信他不在家,說不定正守在哪里準備嚇她。
虞顏瞇了下眼睛,去到白湛房間。
房間里也沒人?
難不成真不在家?
虞顏正打算打個電話問問,突然,身后發出“砰”的一聲,門被猛地關上。
清淡的雪松味朝她逼近,無端增添一股壓迫感。
“你……”
虞顏就知道是這樣,轉過身,卻對上一雙沉浸著危險色澤的眼睛。
她從未見過白湛露出這種眼神。
“你怎么了?”
白湛歪了下腦袋,依舊笑瞇瞇的:“什么我怎么了?阿顏在說什么?”
就算他已經極力克制,虞顏仍然可以感受到對方即將沖出桎梏的瘋狂與狠厲,比任何時候都要猛烈。
誰又惹到他了?
虞顏故作不知,平淡道:“你剛才做什么去了?”
“我給阿顏準備驚喜去了呀。”
白湛一步一步朝虞顏逼近,襯衫領口的扣子被他解開兩顆,喉結隨他說話時滾動。
兩截漂亮的鎖骨若隱若現。
充滿了成年男人獨有的禁欲感。
“阿顏后退什么呢。”
虞顏直覺這個人可能要犯病,就是暫且還沒想通原因。
這還是第一次,白湛將他的獠牙對準了她,直直告訴她溫順的小貓咪也有變成威猛大野獸的時候。
她微微蹙眉,跟著笑了:“你要發什么瘋。”
白湛溫柔珍重地執起她的手,眉眼低垂,睫毛斂下來,遮住了那抹粗野和荼蘼。
他輕笑著說:“發瘋啊……”
下一刻——
他稍稍用力把虞顏推在床上,欺身壓上去。
“阿顏還沒見過我,更瘋的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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