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崔景舟上.床?
裴楚知道鄧秋佳沒在胡說后,才意識到真正和他上.床的是姐姐。
“怎樣,不敢承認了?要不是聞雪倩在崔景舟的網盤里看到,還真是小看你了啊!一年之前就又勾搭上了,表面上無所謂,實際上不還是個騷.浪.賤!”
鄧秋佳洋洋得意道:“你呢,就等著聞雪倩來整吧,到時候可別再整出個什么孩子,可讓兩家笑話啊。”
裴楚捕捉到關鍵字眼,拉住鄧秋佳的胳膊:“什么網盤,說清楚!”
鄧秋佳嘲諷的笑了下:“裴楚,你要不要臉啊,這種事兒還問我呢?你們床.上這種拍照錄視頻的方式,你還能忘?
我早就說崔景舟不是什么好東西,衣冠禽獸的,唯獨那個聞雪倩愛的要死要活。就連和你的這個初戀睡覺的視頻都還存在網盤里,真是搞笑。”
裴楚聽完后身側的拳頭都攥緊了,怪不得之前姐姐萎靡不振,竟然一部分還因為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以她的了解,姐姐絕不是那種放蕩之人,無疑是崔景舟使了什么手段。
如果這個網盤視頻真的落到聞雪倩他們手里,后果肯定不堪設想,到時候聲譽、名譽全部毀于一旦。
裴楚沒說什么,而是跟劇組請了一天,驅車去了墓地。
這里屬于私人墓地,來的人很少,也很遠。
下了車后,裴楚抱著一束花和酒,一步一步朝上走去。每踏一步臺階,她腦海里就浮現出一幀畫面,直到走在墓碑前,看見那張黑白照片上年輕的面孔,裴楚緩緩把花放在墓前。
“姐姐,對不起,沒能讓你安心。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活下去,幫你和爸媽平反冤屈的。”
她在墓前坐下,手指慢慢撫過她的名字——裴楚。
姐姐叫裴楚,她也叫裴楚。
三年前姐姐忽然找上她,要攛掇著改名字,幾近瘋狂,甚至要下跪求她。
那時的裴楚,還叫裴儲。
她一直追問為什么,只記得當時姐姐一邊哭一邊搖頭,嘴里只喊著求求一定要幫她這忙。
父母離奇去世,姐姐因為du品毀了一生,還不能公之于眾。
直到一年前,裴楚才知道姐姐積累的所有積蓄財產已經全部轉移到自己名下,為的就是能好好活下去,不讓任何人起疑,給裴家平冤。
她啟開一瓶酒,靠坐在墓碑旁,“姐姐,之后我可能會很少來看你了,你放心,你的名譽我會守住的。”
裴楚把墓碑擦干凈,轉身離開了。傍晚時刻,她準時出現聞家門口。
自從母親去世,她已經很久沒回來過了,看著她那一家人惡心的嘴臉,裴楚想想就作嘔。
她真不知道姐姐跟崔景舟那個渣男傷了這么久,她現在只要一想,身體里暴戾的因子就忍不住迸發。
本來她的輕躁癥已經有所緩解,在今天聽完鄧秋佳的話后更是憤怒不已。
她知道她的話不能全信,所以才得親自來一趟看看。
每周五是聞家一家人團聚的日子,這是固定的,這也是裴楚專挑今天來的原因。
果不其然,門剛開,她就看到聞雪倩扭曲的面孔。
“裴楚!你竟然還有臉來!”聞雪倩起身就要上來抓她。
“我在劇組找你一天沒有人,你還找上門來了!”
裴楚掃了一眼屋內的人,淡淡開口:“我來找崔景舟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