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賀老夫人細細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都是我們子赟惹出的事,只是如今事態緊急,沒辦法等你父親母親一起商議了。”
余詩蘭則笑著反駁道“咱們子赟可沒惹事,誰讓咱們優秀呢。”
葉知雪放松下來,搖搖頭,輕聲說道:“父親母親會理解的。”
最后幾人商議將婚期確定在了月底,還有十多二十天。
雖然匆忙,時間也趕了些,但兩個府里一起,也能將該有的禮數走全了。
另一邊,沈惕與賀子赟在書房談起葉父葉母。
沈惕有些不贊同的道“不行,你還得上朝,若是因此惹得那位不快……”
賀子赟經過深思熟慮:上朝?處理公務?呵!這些哪里有雪兒重要?
“沈伯父,就讓我去接余伯父和葉伯母吧。”
“雖然事急從權,但我并不想雪兒的父親母親都不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想想自己當年,沈惕拍了拍賀子赟的肩膀“罷了罷了,想去就去,管他上不上朝。”
——————
第二天一早,百姓們就看見從賀將軍府抬出一箱又一箱,綁著紅綢的箱子。
按照上次下的聘禮禮書,賀子赟又加了些自己近日收集的奇珍異寶,足足一百零六擔。
隊伍浩浩蕩蕩的繞京都主街兩圈后,進了國公府。
百姓們都十分感興趣的圍在國公府門口,看著這上百箱的東西被抬進國公府。
“這是聘禮吧?”
“可不是么,你沒看見這箱子上貼的紅字啊。”
那人一聽有些尷尬的撓撓頭“這不是不識字么?”
“這國公府不是沒有小姐么?”
“什么啊,人家是國公府的表小姐。”
又聽人群里傳來“我剛剛數了數,這足足有一百零六擔呢,高過公主規格的聘禮了。”
“我就說看見賀將軍去演武臺了,原來是賺聘禮去了,哈哈哈。”
大祁一直崇上武力,演武臺由朝廷組織,自愿上臺比武,不能帶任何武器,暗器,赤手空拳連續贏得十場比賽就由朝廷發給錢財或者奇珍異寶,并且正式收編軍隊。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可是親眼所見的”
“對對對,我也看見了,賀將軍不愧是保家衛國的英雄,整整贏了二十六場”
“好厲害啊”
“不是我說,咱們大祁對保家衛國的戰士太差了,我家那小子,參軍五六年了,啥媳婦本都沒存下。”
“可不是么,我小兒子也是。”
人群中一個婦人明顯是嫉妒,故意挑刺道“就是這樣也不夠拿出這么多聘禮吧”
“這個我最有發言權,這賀家老夫人可是出自當年數一數二的渝州郁氏。”
“渝州郁氏?”
這人左右看看,最后小聲說道“這你們不知道了吧,這渝州郁氏乃是四十多年前掌握大半個京都經濟命脈的世家。”
“那這賀將軍怎么還去比武賺錢?”
“你聽我說完啊,當年新帝上位后大量征收重稅,百姓負擔不起,死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