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瀅眨了眨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知道按照原身的脾氣和性格,這個時候肯定是要不顧一切留住唐琛的,可是她畢竟不是原身,而且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男人什么的都是浮云,還是盡快修煉,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為好。
看她回的這么心不在焉,唐琛早就把她的心思看透了,不過是想逗逗她。
又逗了她一會兒,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唐琛才大發慈悲的起身,“你再睡會兒,我去看看。”
“嗯嗯,快去快去!”白雪瀅忙不迭的點頭。
唐琛磨了磨牙,突然就不想去了。
等唐琛走了,白雪瀅翻身躍上房頂,開始了今天的修煉。
唐琛站在院外,看到白雪瀅又穿著單薄的跳上房頂,瞇眼咬了咬牙。
白雪瀅修煉完,吐出一口濁氣,滿意的跳下房頂,剛落地就看到唐琛抱臂站在院門口,正似笑非笑的看過來,嚇得差點崴腳。
“你,你不是去側妃那里了嗎?”白雪瀅心虛。
唐琛走過來,握了握她的手果然冰冰涼,趕緊拉著她回房間,皺眉道,“怎么跟你說的?”
“不許穿太薄。”房間里還燒著地龍,白雪瀅卻突然抖了一下。
唐琛皺眉,“還有呢?”
白雪瀅不安的動了動腳趾,“不許赤腳跑。”
“還有呢?”繼續皺眉。
“沒有了!”白雪瀅抬頭,眨了眨眼,看到唐琛臉色黑的像鍋底,有點不確定的問道,“沒有了……吧!”
“我走的時候是不是讓你再睡會兒,怎么你轉頭就給我跳房頂上去了?”唐琛輕哼一聲,不由分說的把人攔腰抱起,“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白雪瀅撇嘴,不是忘了,是沒聽到。
唐琛把白雪瀅裹成一個球放到床里面,守了她小半個時辰,等她暖熱了,才把人扒拉出來,穿好厚衣服帶著出門了,“今天不聽話,罰你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兩人出了東苑并沒有直接去看劉清蓮,而是在王府轉悠了一圈,優哉游哉的吃完早飯才過去。
看到王爺和王妃進來,正在寫方子的陳太醫擦著冷汗走到唐琛面前匯報情況,“劉王妃只是染了風寒并無大礙,只是劉王妃現在有了身孕,下官還需斟酌斟酌如何用藥。”
“身孕?”白雪瀅詫異的看著唐琛,囁嚅著道,“你不是……不行嗎?”
唐琛的臉頓時冷了下來,“王妃說什么?”
白雪瀅連忙捂住嘴巴縮了縮脖子,示意自己什么也沒說。
唐琛給了她一個等下在跟你算賬的眼神,面色不善的看向陳太醫,“幾個月了?”
“從脈象上看已有兩月。”
唐琛冷笑一聲,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很好!”
白雪瀅表情變得有些奇怪,皺眉開口道,“此事還望太醫保密。”
“這……王爺王妃放心,下官在宮中供職多年,知道該怎么做。”陳太醫又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