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這樣。”唐琛看著白雪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就在兩人說話的同時,書劍已經搜查完西苑,擰著秋雁往雪廬走。
經過劉清蓮身邊的時候,秋雁突然掙脫書劍,撲到劉清蓮身邊哭喊,“側妃,側妃,您救救奴婢!”
劉清蓮正跪在地上怨恨白雪瀅,被這突然一撲,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恐的瞪大了眼。
“你這賤婢,胡說什么!”劉清蓮向趕蒼蠅一樣揮手驅趕秋雁。
她一直在這里跪著,尚且不知府里抓到細作的事情,但她身為閣老的孫女,對于后宅之事并非完全不知,這也只是下意識的反應。
誰知秋雁不僅沒走,還又往前爬了兩步,抓著劉清蓮的衣擺痛哭,“側妃救命,奴婢可都是聽您的吩咐才……啊!”
秋雁的話沒說完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痛的趴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白雪瀅聽到外面的叫喊聲立刻拉著唐琛出來看,剛出門就看到劉清蓮還沒收回的手,和趴在地上哭得昏天黑地的丫鬟。
白雪瀅氣沖沖的走過去,皺眉看著劉清蓮,怒道,“攝政王府也是你放肆的地方!”
雖然剛才被唐琛嚇個半死,出了門太陽一照,小風一吹,她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劉清蓮立刻跪地求饒,“王爺饒命,王妃饒命,是這賤婢先出言不遜,妾身才……”
白雪瀅意味不明的輕哼一聲,瞇著眼睛看著劉清蓮,“王府什么時候要靠一個妾室來立規矩了?”
劉清蓮忙不迭的磕頭,“王妃恕罪,妾身只是怕這賤婢胡言亂語沖撞了王妃。”
“本妃還要感謝你了?”白雪瀅瞇了瞇眼,眼底有殺意一閃而過,隨即看向書劍,冷聲問道,“怎么回事?”
書劍被白雪瀅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下意識去看唐琛,見他笑的一臉寵溺的看著王妃的側顏看,立刻明白了現在府里誰當家。
“回王妃,刀魂無意間屬下等人將西苑仔仔細細搜查了一遍,并未發現這丫鬟與旁人勾結的證據,也未發現她與府外之人聯系的信件或者信物。”書劍不敢怠慢,連忙回道。
書劍偷偷地看了白雪瀅一眼,見她的表情有所緩和,暗中舒了一口氣。“不知該如何處置,故帶來請王妃定奪。”
“一個王府細作也處理不了,王爺養你們是吃白飯的嗎?”白雪瀅的臉色更冷了幾分,怪不得側妃敢與人茍且,看來這攝政王府的規矩還是沒立起來!
書劍立刻嚇得跪地告罪,“是屬下無能。”
“罰俸半年。”白雪瀅冷冷的哼了一聲,轉頭看向哭得臉都花了的秋雁,“你是什么人,何人指使你與府外之人傳遞消息?”
書劍跪在地上,表情有些古怪,看了看王爺,識趣的沒有開口。
“王妃,奴婢是秋雁,兩年前是您從人牙子手里救了奴婢,并把奴婢帶入王府,奴婢一感念您的恩德,絕無二心啊!王妃!”秋雁跪在地上,哭得涕泗橫流。
白雪瀅卻不為所動,冷冷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本妃指使你往外傳遞消息?”
秋雁也察覺自己的話有了歧義,趕緊求饒,“王妃明察,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帶下去審。”白雪瀅冷哼一聲,看向書劍,“本妃不管你們用什么法子,子時之前,讓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