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被帶走之后,白雪瀅又冷冷的看向劉清蓮,“現在該說說你了。”
“王妃明鑒,妾身什么都沒做啊,您不要聽那賤婢亂說。”劉清蓮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看剛才白雪瀅那態度,肯定不會對秋雁手下留情的,若是和她牽扯在一起,自己要完不說,還有可能牽扯到劉家。
想到這里,劉清蓮白著臉撲到唐琛腳邊,抱著他的腿哭喊道,“求求王爺替妾身說句話啊,妾身真的什么都沒做。”
唐琛皺了皺眉,想一腳把人踢開,又顧忌她懷里有個孩子,忍了忍沒抬腳,“后院之事,自然有王妃做主,你若問心無愧,自然是不怕的。”
“妾身……”劉清蓮突然制住哭聲,訥訥的道,“妾身自然是問心無愧的。”
白雪瀅冷哼一聲,將一個荷包扔在她面前,“此物,可是你的?”
劉清蓮將荷包撿起來看了看,有些茫然的點點頭,“此物確實是妾身的。”
“來人,拿下!”白雪瀅眼神突然一凜,揮手讓人將劉清蓮按住。
劉清蓮被按在地上,清秀的小臉貼在地上,被鵝卵石硌的都變了形,奮力的掙扎了兩下,沒能掙脫開侍衛的鉗制,皺眉閉了閉眼。
再睜開眼時,眼里已滿是柔弱與無助,“王爺~”
“叫爺爺都沒用。”白雪瀅站到唐琛面前,擋住劉清蓮的目光,冷聲道,“側妃劉氏,盜取京州布防圖,有通敵叛國之嫌……”
“王妃!”聽到白雪瀅的話,劉清蓮突然又用力掙扎起來,凄厲的叫了一聲,“你這是血口噴人,就不怕遭報應嗎!”
聽到京州布防圖,唐琛的臉色也是一遍,一步跨到白雪瀅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劉清蓮,直看的她心里發毛,生意也漸漸弱了下去。
“王爺,妾身冤枉啊。”劉清蓮停止掙扎,委屈的看著唐琛,“妾身向來深居簡出,王爺您是知道的呀,妾身不可能做出那種事……”
“住口!”唐琛冷聲打斷劉清蓮的話,瞇著眼睛看著劉清蓮手里的荷包,胭脂立刻上前將荷包撿起來,呈給他。
唐琛看了看荷包上的紋樣,蓮開并蒂,不禁冷哼,“本王沒記錯的話,此物當是你進府時嫁妝里的?”
側室用蓮開并蒂的紋樣,本就是越制的,只是當初劉清蓮進府的時候,唐琛對白雪瀅并不上心,便沒理會,如今又看到這荷包,他心里不禁升起一抹煩躁。
見唐琛對著和荷包還有印象,劉清蓮臉上不禁爬上一抹喜色,急切的道,“這是出嫁前,妾身親手繡的,想著王爺必然會喜歡這紋樣。”
趟車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手指在荷包上摩挲了一下,“如何證明這荷包是你親手繡的?”
“荷包里面繡了妾身的閨名,王爺一看便知。”說著,劉清蓮竟還害羞的紅了臉。
白雪瀅莫名其妙,伸手奪了荷包,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扔給唐琛,親自將荷包翻開了看了看,隨即表情古怪的將荷包扔回給唐琛,
唐琛笑著將荷包接了,低頭一看,表情也變得詭異起來。
荷包里面除了有劉清蓮的名字,繡在一起的還有唐琛的名字,下面是一句白雪瀅看了差點沒酸掉牙的詩——執指之手,與子偕老。
“既然荷包是你的,里面的東西必然也是你的了。”唐琛干咳兩聲,收拾好表情,揚了揚手里的紙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