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雪瀅從荷包里掏出這個紙卷的時候,劉清蓮就已經疑惑過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荷包里放了這東西,但現在唐琛問起來,她有點沒反應過來,訥訥的點了點頭。
唐琛輕哼一聲,將紙卷展開,臉色瞬間冷了幾分,將紙扔在劉清蓮面前,“自己看吧。”
鉗制著劉清蓮的侍衛在唐琛的示意下松開手站到不遠處。
劉清蓮忐忑的將紙拿起來看了一眼,立刻驚恐的將紙扔開了,“王爺,這不可能,妾身根本不知道什么布防圖……”
“東西在你的荷包里找到的,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白雪瀅打斷她的話,生氣的將荷包扔在她的臉上,“賤人!”
劉清蓮也顧不得和白雪瀅置氣,哭喊著抱住唐琛的大腿,“王爺,您要相信妾身啊,妾身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一定是有人誣陷妾身的啊。”
“你是在說本妃嗎?”白雪瀅上前,將人從唐琛大腿上摘下來扔到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布防圖第本妃偷的,然后放在你的荷包里,誣陷你?”
劉清蓮愣了一下,一時之間也忘了哭喊了,愣愣的看著白雪瀅,過了片刻,才又抽抽搭搭的啜泣起來,“妾身不是這個意思。”
唐琛嘆了口氣,問道,“荷包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白雪瀅愣了與喜愛才反應過來唐琛是在問自己,“春萱給我的,說是在側妃身上搜到的。”
“她胡說!”劉清蓮的聲音不受控制的提高了不少。
白雪瀅和唐琛同時看向她。
劉清蓮嚇得瑟縮了一下,努力辯駁道,“方才春萱姑娘來雪廬,確實跟妾身說了兩句話,還搶走了妾身的荷包,至于她搶走之后做了什么妾身著實不知。”
白雪瀅見狀,冷哼一聲,“來人,將經手過這荷包的人,都喚來。”
護衛應聲而去,胭脂瞪了劉清蓮一眼,跪到白雪瀅腿邊,“春萱姐姐把荷包給了奴婢。”
白雪瀅看了胭脂一眼,并沒說話,唐琛看她站了許久,怕她累著,趕緊摟著她進了雪廬。
不多時,春萱幾人也進來了。
“奴婢見過王爺王妃。”春萱不卑不亢的給兩人行禮。
見到春萱進來,劉清蓮立刻要撲過去撓她,但是被護衛攔住了。
春萱看也沒看劉清蓮的方向,只低著頭等候王妃吩咐。
“春萱,本妃且問你,這荷包是從何而來。”白雪瀅讓人將荷包拿給春萱看,忍不住提醒道,“你是從小伺候在王爺身邊的老人,理應知道說謊是什么下場。”
春萱從唐春出生就跟著府里的嬤嬤伺候唐琛,王爺的脾氣性格她自然是知道的,連忙回道,“方才奴婢來雪廬給王妃送上個月的賬冊,在門口看懂側妃,腰間扣著一個越制的荷包,便命人將荷包解了,呈給王妃了。”
“荷包里裝了什么你可知道?”唐琛瞇了瞇眼睛,問道。
春萱抬頭看了唐琛一眼,“王爺明察,奴婢只是個下人,無權查看主子的東西,自然是原樣拿了就原樣呈給王妃,并不知里面裝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