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服務員敲門進來上菜。
夏知微也不管鄧柳信與不信,拿起筷子自顧自的開始吃東西。
果然不愧是帝都有名的高級日料店,各類刺身鮮美得讓人恨不得連舌頭都吞下。
夏知微吃得津津有味,吃相也談不上文雅,看得鄧柳滿心都是鄙夷。
麻雀就是麻雀,就算渡了一層鳳凰金衣,也改變不了庸俗粗魯的本質。
夏知微不僅點了一桌日料,還要了一壺櫻桃酒,邊吃邊喝好不愜意,如果對面沒有兩只燈泡一樣的眼睛盯著她看的話,就更舒服了。
“鄧女士,您沒別的事就請自便吧。”
夏知微端起茶杯說道。
鄧柳仿佛聽不懂夏知微在趕人,坐著紋絲不動。
鄧柳在帝都雖然有不少房產,但大都租了出去,目前只能住在小白臉的家里。
小白臉是在夜店上班的,晚上一般要半夜才回家,她一個人呆著也是無聊,以前的姐妹也不跟她來往了,怕被她連累,就連她兒子都不想理她。
她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
雖然看夏知微很不順眼,但坐在這,好歹有人能跟她說說話。
“你吃這么多,也不怕肥死!”
夏知微夾了一塊紅艷艷的金槍魚刺身,沾著芥末醬油放進嘴里,“肥死總比餓死的強,人生苦短,及時享樂比較重要,相信這一點,鄧女士應該深有體會吧?
這塊鮮美多汁刺身對我而言,跟鄧女士喜歡小鮮肉都是差不多的誘惑。”
鄧柳打量了眼夏知微纖細婀娜的身材,眼里止不住的羨慕。
誰會不愛美食呢,可惜到了她這個年齡,不嚴格控制飲食就會長成一頭肥豬。
到那時,就算她再有錢也留不住身邊的小男生。
“夏知微,我婚外情的事真不是你曝光的?”
“你再問一萬次我都是一樣的回答,不是我。”
鄧柳點點頭,“好,我暫且相信你,如果被我調查到這件事與你有關,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夏知微表面鎮定,內心還是有點心虛的。
畢竟這事是沈鄴這個腹黑狗干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她出氣。
說到底,她也沒那么無辜。
打著轉移鄧柳注意力的目的,夏知微一本正經的禍水東引道:“鄧女士,凡事都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就跟一棵樹一樣,樹根壞了,你哪怕把黃葉子摘光了也無濟于事,你得找到病癥,對癥下猛藥啊。”
鄧柳驚疑不定的盯著她,那表情似乎在表達:你夏知微會有這么好心?
對此,夏知微只想說:但凡能給沐綰綰使絆子的事,她都非常樂意做。
見鄧柳陷入沉思,夏知微也不打擾,拿起筷子繼續吃肉。
對夏知微的話,鄧柳表面不屑,內心其實還是信了幾分的。
因為她最近半個月以來真的很倒霉,出門車子不是剮蹭就是被追尾,打牌每次都輸得很慘,就連平地走路都摔了好幾回。
更甚者,有一次她出門的時候,別墅三樓的花盆無緣無故的砸下來。
只差半步就砸到了她頭上。
她一度懷疑是她那個貌合神離的老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