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杳彎了下嘴角,“周醫生,你還真是招人喜歡。”她拍了拍他的臉有些流氓地說。
“杳杳,你回去一中看過嗎?”周聿懷突然問道。
“沒有。”關杳愣了愣說,她連當初的人都不想聯系了,又怎么會特意跑到一中去懷念過去。
“有空了我們一起去看看怎么樣?”周聿懷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低聲說。
“好啊。”關杳摸了摸他的頭說,“周醫生,你覺不覺得你現在特別像一種動物?”她聲音含著笑。
周聿懷直覺這姑娘又憋著壞了,但還是順著她的話問,“什么動物?”
“犬。”關杳很含蓄委婉地說。
周聿懷抵了抵唇角,嗓音淺淡,“哪里像了?”
“狗狗也喜歡這樣跟主人撒嬌啊。”關杳繼續摸著他的腦袋笑瞇瞇地說。
“杳杳,那你知道狗狗也喜歡咬人嗎?”周聿懷瞇了下深邃的眼眸低聲說。
“胡說,我養的狗狗不咬人的,他很乖。”關杳淡定自若的回視他,還勾了下唇挑釁地說。
“你錯了,他會咬人。”周聿懷傾身而上,關杳的手撐空倒在了沙發上。
“周醫生,我小看你了啊。”關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
“嗯,你確實小看我了,也高估了我對你的克制。”周聿懷修長如玉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脖頸。
他像是古老中世紀的吸血鬼,逮住獵物之后充滿了耐心,而她是落入他手中無力逃脫的可憐少女。
關杳輕舔了下嘴唇,“周醫生,我突然不知道清心寡欲的周聿懷是不是我的錯覺了。”
“不是。”周聿懷抵著她的額頭,呼吸交纏,親密無比。
關杳一雙好看的眸子微瞇著,指尖擦過他的薄唇,“我的口紅還沒卸,你要是親我就得吃口紅了。”
“什么味的?”周聿懷不甚在意,還愉悅的笑了下輕聲問道。
“蜜桃吧,估計很甜。”關杳神色散漫地回答他。
“杳杳。”周聿懷摟住了她的腰身,唇瓣之間的距離很近,似乎她一抬頭就能親上他。
“周醫生,你很心機啊。”關杳環住了她的脖子,“想讓我主動親你嗎?”
周聿懷眸色漸深,像是氤氳著一片迷離的云霧,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我偏不。”關杳呵氣如蘭,笑得肆意妄為。
“那我主動一點好了。”周聿懷低下頭含住她柔軟的唇瓣,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對一件東西上癮過后,往往很難再戒掉,他對她便是如此。
明知是散發著迷人氣息的罌粟花,還是不可自拔的深陷其中。
關杳身上帶著一股很特殊的氣質,她干凈而又凌冽,她有自己的傲然和堅持,風骨綽約,姝麗無雙,讓人往往能在人群里一眼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