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妖是軻家的產業,軻家最早發家的老祖宗干的是走私生意,后來經過軻家幾輩人的努力,軻家站穩了腳跟,可以說什么陰損的勾當,背地里都干過,但最近幾年,軻家大公子軻一鳴卻有些帶領著軻家往白道上發展的跡象了。
被徐屏安拉著往負一樓去的路上,林昶熙已經掙脫了徐屏安的鉗制,本著挨打也要優雅的精神,拉了拉衣服,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
宋冬涼問服務員要了杯白開水,端在手里小口抿著,覺得有些沒滋味,又要了點糖放進去攪了攪,嘗了一口,皺著的眉頭緩緩松開。
場上已經挨了幾拳的林昶熙依舊不忘記自己嘲諷的本分,“臥槽,宋冬涼你到現在喝白開水還要放糖呢,真尼瑪矯情。”
徐屏安面無表情的一拳打在他眼上,沉聲開口,“認真打。”
捂著眼睛林昶熙暴跳如雷,他倒是想認真,關鍵是認真起來尼瑪這疼的厲害啊,這狗玩意下手半點沒見輕了。
磨了磨牙,林昶熙揮著拳頭沖了上去。
一場作罷,林昶熙靠在圍欄上喘著粗氣,“徐屏安,你丫的真的該找個女人了,有點火氣就朝著兄弟發是什么意思,老子又不是你的沙包,想打就讓你打兩下。”
徐屏安接過宋冬涼丟過來的水,擰開兩口灌了大半,剩下的一半直接澆在臉上,水滴沿著下巴滑進衣領里面,男人清清冷冷的氣質看上去增添了點欲感。
如果秦薔此時在這里,定然腳不疼了,腰不酸了,像是喝了興奮劑,心里的小人立馬叫囂著她又可以了。
兩場拳打下去,林昶熙用盡全力也只傷了徐屏安的一點嘴角,而他自己的臉上則青一塊紫一塊,這狗日的半點沒留手。
剩下一場說什么林昶熙也不愿意打了,先欠著。
徐屏安渾不在意的伸手抹了把唇角滲出來的血漬,把松開的襯衫紐扣重新扣好,恢復了正經的模樣。
他明天還要上班,還有手術,便沒繼續和兩個人在這里瀟灑,道了別直接離開。
回到家之后,打開門珍珠就迎上來,徐屏安無言的盯著珍珠看了兩眼,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
雪白的肌膚,嫣紅的唇,和嬌滴滴喊著徐醫生的嗓音,像一望無際的湖水直接把徐屏安包圍。
他站在迷霧中,不管往哪個方向轉,都是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只是現在看到的那個女人沒有昨晚那般生無可戀,反而嬌笑著朝他迎上來,伸手去解他的領口。
水蔥般的指尖在他喉結上觸過,有些好奇的湊近,“咦,徐醫生,你這里有顆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