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秦薔急著要回去把手臂上的紋身洗掉,珍珠黏著她,索性直接把珍珠一起給帶走了,然后回到家立馬沖進浴室,開始了洗紋身貼的大業。
洗了將近半個小時,手都要洗脫皮了,看著紋絲不動地紋身貼,秦薔心想,這是哪家店,她絕對要過去跟這老板聊一聊,質量做的那么好,不給別人一點后悔的空間嗎?
最后秦薔上度娘搜索,有人說可以用卸妝水或者酒精試一試。
死馬當成活馬醫,秦薔現用了卸妝水,發現紋身貼紋絲不動,然后她又找了酒精,稍稍去除了那么一點點,有希望。
秦薔眼睛亮晶晶的用卸妝棉蘸著酒精使勁蹭,最后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僅僅只是把這些東西去掉了一點顏色。
要知道,她現在兩個手臂上簡直滿滿當當的。
秦薔怨念叢生,盤腿坐在沙發上,憤憤的抱著珍珠,捏了捏它的小屁股,“說,你主人是不是有什么變態的癖好,他買那么多紋身貼干嘛!”
珍珠舔了舔她放在它嘴邊的手指,舒舒服服的蹭了蹭。
她把這個問題也去問了徐屏安,關于他為什么要買那么多紋身貼的問題。
徐屏安說,“家里小孩子買的。”
小孩子,秦薔看著滿手臂的小豬佩奇和花園寶寶,別的還好,花園寶寶里面那個黑黑的像是一個被炸開的大呲花一樣的卡通人物,著實是有點讓秦薔接受不良了。
但既然是小孩子,秦薔的怨念稍稍消散了點,好吧,她把人家小朋友的東西都用完了,說不定等人家下次來的時候找不到了還要哭鬧呢。
于是秦薔問徐屏安這個紋身貼在哪買的,打算給他家小朋友再買一點。
徐屏安說不用買,本來就該被丟進垃圾桶里的東西,他忘丟了而已。
忘丟了?
秦薔的心態再次炸了。
看著上面發過來的好幾串感嘆號,徐屏安輕笑出聲。
紋身洗不掉之后,秦薔就放棄了,反正已經秋天了穿的都是長袖,也沒人看得見,擋住就行。
抱著珍珠又去了徐屏安家里,秦薔臉皮已經鍛煉到了一種境界,臉都不紅一下,“你中午吃什么?”
徐屏安還在看書,好像是一本古代的疑難雜癥病集,聞言抽出空來看她一眼,“不知道。”
秦薔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吃火鍋吧,我想吃火鍋了。”
“我這里沒火鍋。”
言下之意,您請自便。
給珍珠順了順毛,秦薔直接去外賣上看了看能夠配送到家的火鍋,問徐屏安,“你喜歡什么樣的,辣鍋還是鴛鴦鍋?”
徐屏安合起了書,視線在她臉上停留兩秒,那樣子像是在琢磨一個女孩子的臉皮到底是怎么做到這個厚度的,然后移開,“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