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聊聊,要不先從徐家開始吧。”
傍晚的時候,秦薔房間里走進了一個人,她呆呆的看著徐屏安走進自己的房間,然后大爺一樣的環顧了一圈,找到那個較為隱蔽的攝像頭,不知道從哪里摸了個什么東西出來,轉手就把攝像頭砸掉了,然后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這幾天在這邊換衣服了?”
秦薔擺手,“哪能,我知道有攝像頭。”
她咽了咽口水,覺得徐屏安這樣子過于猖狂了點,于是連忙順手把他拉過來,坐在床沿上,伸著腦袋看了看外面,然后問徐屏安,“石燁偉讓你過來的?”
石燁偉自然不會這么放任他,所以秦薔基本上能猜得出來,徐屏安估計是拿著徐家的身份壓人了。
他向來是不喜歡拿徐家出來說事的。
秦薔嘆口氣,“我能處理的,你應該相信我的。”
徐屏安點點頭,“我知道你能處理。”
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跟秦朗在一個房間里而已,畢竟秦朗看自己的眼神實在是不太友善。
秦薔向后躺去,看著徐屏安寬厚的背脊,頭一回覺得人生有個靠山的感覺真不錯,她微微笑著,“說實話,你是不是故意被抓來的。”
徐屏安也跟著她躺下,側了側臉看著她,“那不重要。”
他刻意把臉沉下來,“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情,你應該提前跟我說一聲,而不是一句胡編亂造讓我安心的話就行了。”
如果此刻換個人在這里,秦薔保準還有一肚子的話可以接,但現在在這里的人是徐屏安,他眼里滿滿的寫著的,都是不悅,秦薔有些心虛,便先一步服軟,“我錯了。”
“要走嗎?”
“現在?”秦薔神秘兮兮的搖了搖頭,“暫時還不行。”
但聊到這里,她也發覺不對勁了,有些好奇的看著徐屏安,“你就不好奇我問什么會惹上石燁偉嗎?”
徐屏安:“你是秦肆,我知道的。”
秦薔只以為是這幾天她失蹤之后徐屏安調查了她,所以也沒在意,神秘兮兮的湊在他耳邊說了自己的計劃之后,才笑著彎彎眼睛,“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壞人確實是除不盡的,但除不盡也依舊要除。
秦薔一臉開心的捧著徐屏安的臉想要親兩口的時候,徐屏安余光掃到了她身上的鞭痕,視線一凌,眉眼瞬間就冷冽起來,“他還對你用刑了?”
攏了攏自己的衣服,“就一頓鞭子,后面他就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了,放心,沒什么大事。”
徐屏安不聽,伸手直接把她的衣服掀上去,放在平時這種情景定然是有些旖旎的,但此刻他面上除了沉靜什么表情都沒有。
一道道的鞭痕看的他眼神愈發冷淡,他現在覺得秦薔的想法很不錯,有時候,斬草確實需要除根。
秦薔見他面色不虞,立馬抱著人在臉上嘴上像是啄木鳥一樣叭叭叭的使勁啄了好幾口,然后笑瞇瞇的哄他,“行了,這都這么多天不見了,別這么繃著臉嘛。”